木南橘坐在斛律三椽的怀中,被他独有的气味环绕着不免有些尴尬。她想要从他的怀中离开,却被斛律三椽按住了手腕。
斛律三椽低头在木南橘耳边说道:“你胆子很大啊,还敢反抗朕。”
这一幕被在座的人都看进眼里,估计只有高遏一人笑得出来。
木南橘隔着衣袖握住斛律三椽的手,然后还是执意从他的怀里出来,跪在他的身边,默默无言地给他倒了一杯酒。
斛律三椽眯着眸子看着奉酒给他的木南橘,过了很久才伸手接了过来。
木南橘磕了一个头,说道:“谢皇上赎罪。”
斛律三椽不怒反笑,他晃了晃酒樽,轻挑地说道:“谁说朕饶过你了?”
木南橘依旧面无表情地说道:“还请皇上责罚。”
斛律三椽倒是真的有点笑不出口了,没想到想要捉弄一下自己七弟,结果没想到这个女人倒是厉害,他也不好玩过火了。
斛律三椽指了指在座的人,说道:“那朕就罚你给在座的诸位敬酒。”
木南橘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没有犹豫地回道:“遵命。”她从桌案上拿起一个空的酒樽然后就走了回去。
今天来的少说也有上十个人,虽然都是高家的,但是木南橘认得的没有几个。她只好先走到自己父亲身边,将两人的酒满上,然后默然无言地直接饮尽。
在一旁看着的高涉白心始终都揪着,按照她这种喝法,今天还能从这里走出去吗?
此时木南橘起身向他走来,然后跪在他的桌前,给自己倒上一杯。她抬眸看了一眼高涉白,伸手要帮他倒酒之时,一旁的綦洈却先拿起酒斛给他倒上了。木南橘苦笑了下,然后端起了自己的杯子。
高涉白伸手掩住了木南橘的杯面,低声说道:“你别喝了。”
托腮看着这一切的斛律三椽突然开口道:“早就听闻高将军跟自己侄女的关系非同一般,看来所言非虚。”
木南橘看着高涉白挑了挑唇,然后挪开了自己的酒樽,朝他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小女这杯敬过九叔。”
高涉白只好握着拳看着木南橘一杯一杯地往肚里灌酒,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第一次觉得自己活得真是窝囊。
木南橘几杯酒下肚,脚步已经有些漂浮了,在走到越小九桌前的时候,她靠自己跪下都有些吃力,还要靠着桌案的支撑才能稳住身形。
越小九求救似地看了越北淮一眼,这未来皇嫂敬的酒他是该喝还是不该喝啊。
这时,越北淮直接站起身,然后迈步走到木南橘身边停住。
木南橘感觉到自己身前的光线被挡,然后抬头缓缓顺着旁边的身子看了上去,看到是越北淮的时候,她笑了一下,说道:“七皇子,还请稍等,臣女马上过去。”
越北淮听她这么一说,更加生气。他有些没有理智地直接伸手将跪在地上的木南橘拽了起来,然*着她的手腕直接走了出去。
越小九被眼前发生的一切吓得眨了眨眼。
他的七哥扯着一个女人跑了?而且还将三哥视为无物地去私奔了?
他赶紧想要帮自己七哥向三哥求情,结果没想到自己三哥却笑得一脸灿烂,还冲自己眨了眨眼。
越小九这才明白,自己三哥是故意设计的呀,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斛律三椽清咳了一声,说道:“众爱卿见笑了,朕以后定好好教训这个不懂规矩的七弟。”
而被越北淮扯着跑出去的木南橘感觉有些难受,她拍了拍越北淮的手腕,说道:“你慢一点,我有点不舒服。”
越北淮这才松开木南橘,转过身看着她冷笑一下,说道:“这个时候就不叫我七皇子了?”
木南橘拍了拍自己胸脯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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