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玉染。
玉染被他说得下意识缩了缩肩,她视线游移了一会儿,才道:“哦,那还真是谢谢你了,不过我可算不上你的夫人。”
容袭没有再去纠正玉染,他温和地笑了笑,接着伸手去牵玉染的手。他趁着玉染出神,轻轻扣着玉染的右手手腕,接着带着人往楼阁后面绕去,又领着玉染从后面的小门走了进去。
“公子,您来了。这位是……”看上去来人只是一位普通的打杂小伙。
虽说容袭带玉染走得是小门,但这种偏僻的地方依然有人,看上去还是刻意候着的。再联系此人对容袭的称呼,玉染瞬间心里就有几分明白了。
这里恐怕根本就是容袭的地方,作为青楼也可能不过是个掩盖。
“你应当叫她一声赫连殿下。”容袭很快笑道。
“是属下晃神了,见过公子,见过赫连殿下。”那小伙恭敬地向着容袭和玉染躬身行礼。
玉染听着颇为不适,“你别这么叫我。”
那小伙明显有些不太明白玉染的意思,显得很是尴尬。
容袭轻笑一声,他仍旧扣着玉染的手腕没有松开,还在此时特意温柔瞧了一眼玉染,唇畔的笑意若有若无。
玉染看见容袭的这副神情,心底似乎闪过一丝不妙的感觉。
果不其然,下一刻她便听容袭含笑开口了。
“是啊,你也可以称她一声夫人,我觉得她一定喜欢你们这么称她。”容袭笑得淡然,如沐春风。
那小伙似是也很懂容袭的意思,容袭这话音刚落下,小伙便是眉开眼笑。
“夫人。”小伙喊道。
他这一喊,倒是叫玉染几乎脚下一个琅跄。
幸而,容袭是时候地扶了玉染一把,玉染站稳了。
旋即,玉染转头,但还未等玉染开口,容袭便先笑了。
“阿染不是饿了吗?走吧,我们进去。”
玉染将快到喉咙口的话又重新咽了回去,她眉眼斜飞,眼底闪过几分不满之色。
“走吧。”最终,玉染妥协了,因为她实在是被饿了一个上午,至今可谓是滴水未沾。
容袭带玉染走得不是前面客人走的地方,就好像他领着玉染从后门进入一般,此刻走得也是后边不给客人走的台阶。
这样一来,玉染还真没有了自己身处青楼的感觉。
她跟在容袭后面,看着容袭步履清闲淡定,也神色都未变过一份,倒是也不禁扬起了眉梢。
玉染想,以前的她也和容袭一般可以处事不惊吗?
不过,处事不惊归处事不惊,要是真的一个人可以清晰地算清自己接下去将会面临的每一件事,难道生活不就会变得很无趣吗?
到底,以前的她对于运筹帷幄是怎么看的呢?
也许,等有一天她的记忆恢复,谜底也就都能解开了吧。不过若是真的等到那一日,估计她也就不会再纠结这些有的没的了吧。
毕竟,玉染觉得赫连玉可不会和现在的她一样儿女情长。
玉染随容袭兜兜转转,走到一处雅阁外。
“今日他也来了吗?”容袭的话很突兀,他是在问候在一旁引路的姑娘。
玉染原本的注意是在这位引路的姑娘身上,她倒觉得这年轻姑娘长得清清秀秀的,特别是一双眼睛格外灵动,还挺好看的。
只是,容袭的话成功地让玉染转移了视线。她心下略有疑惑,不晓得容袭又是在打什么哑语,盘算着什么。
“回公子,已是来了许久了,现在醉得厉害,寻若姐还在陪着他。”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哦对了,去让人送将菜送来吧,越快越好,想来夫人已是饿极。”容袭一边说着,还有意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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