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健硕的肌肉都泛着光,让人眼花缭乱得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皮肤上残留的水珠顺着肌肉的纹理滑落,划过他的锁骨c胸膛c腰腹,文郁锦的眼神忍不住跟随过去,在水珠消失在小衣边缘的时候戛然而止,抬起头后对上那人的目光,没有逃避,红着脸迎上去。
他显然没有料到文郁锦醒得这样快,一向沉静的眸光乱了,站在屏风旁边不知所措,看着姑娘粉嫩如桃儿般的脸颊,很想上前掐一掐。
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于是他迈着僵硬的步伐退回了屏风后面,穿戴好衣物之后才出来。
文郁锦基本已经恢复正常了,但脸上红还没有褪去,听见秦彦绝出来的声音,转过头看他,半倚在软榻上,眼神里满是戏谑:“怎么不出来啊?身材那么好就别藏着嘛。”
太流氓了。
秦彦绝没说话,但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整个耳朵都变得晶莹剔透,文郁锦笑了两声,走过来捏他的耳朵:“身体怎么样?”
秦彦绝摇摇头:“没事了。”脸旁边的温度那样真切,他忍不住伸手去捉,却被姑娘躲开,令人贪恋的体温瞬息便消散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他的耳朵十分柔软,文郁锦怕自己控制不住,于是只捏了一下过过手瘾就松开了,站在秦彦绝一米远的地方,捂着嘴偷偷笑,笑完了才正色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秦彦绝看看外面的天色:“未时。”
“那去吃饭吧?”文郁锦歪着头看他,姑娘娇俏的模样好像刚开的花儿,那样美,让他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嗯。”他点点头。
但文郁锦想到了什么,收起了那副让他心跳加速的表情,轻轻“呀”了一声:“我还没有沐浴,你等等我,我马上回来。”
秦彦绝来不及答应,姑娘就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他的唇角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然后从一旁拽了一块布,胡乱擦了擦脖颈间的湿润,丢到一旁之后就坐在软榻上等待。
他的手放在软榻上,仿佛还能感受到文郁锦身上的温度,顿时又心猿意马起来。
他好像又笑了。
没等多久文郁锦就回来了,敲门声响起,秦彦绝已经收拾好东西了,打开门,两人就朝楼下走去。
结果到了楼下才看见,夏廉他们已经回来了。
他们比这两人起得稍微早一些,文郁锦和秦彦绝下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吃起来了,两边的人就这么突然对上,同时停下了动作,空气仿佛也凝结了。
夏廉他们感到尴尬是因为目睹了秦彦绝那样冷漠的人居然和文郁锦抱着睡着了;而文郁锦感到尴尬是因为自己和秦彦绝一起下来被他们看到了
只有秦彦绝神态自若——不如说他从来没在乎过别人怎么样,眼睛里只有文郁锦。
他也感受到了文郁锦所感受到的尴尬,抬头看向众人,眸光沉了沉。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坚定地站在文郁锦这边。
夏廉赶紧起身解除误会。
他们的衣服都换过,血迹和血腥味没有了,包括夏廉从池莲肚子里挖出来的那个瓷罐子,白白净净的,显露了原本的颜色。
文郁锦和秦彦绝走到桌边坐下,夏廉就将那个瓷罐子塞到秦彦绝手里,直接用酒让他把里面那颗泛着青光的黑色药丸吞了下去。
看着他因为吞咽而上下活动的喉结,几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保住了秦彦绝的性命。
为了验证心中的疑惑,陈翊这个被推选出来的倒霉蛋应着那人凛冽的目光,问道:“秦兄,昨晚你毒发了?”
秦彦绝眼神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声音中带了些不易被人察觉的轻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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