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自负,一种与生俱来的自负。
寒宗德同样看着他,他高深的修为足以让他将夏廉颤抖的手臂c咬紧的后槽牙c以及眨眼时从他睫毛上飞落的灰尘都一一收入眼底。
他突然开始放声大笑,笑着转身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笑到最后拍着自己的大腿都无法抑制。
大家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不敢有任何动作,夏廉的视线随着他而去。
当寒宗德终于不再笑的时候,伸手朝夏廉招了招。
“过来夏廉。”
寒微然以为他还要动手,忙又喊道:“哥你放开我爹!别打了!”
夏廉依言走过去,寒微然怕极了,伸出手仿佛能抓住夏廉的衣角一般:“夏廉,夏廉别去!”
但夏廉只朝她笑了笑,示意她不必担心。
因为他知道,这位未来岳丈已经接受了他。
闹了这么一出,开头是针锋相对的搏斗,结局却是谈笑风生的握手言和。
寒宗德揽着夏廉的肩膀朝厅堂走去,又让寒烈去跟厨房说多烧几个菜,再拿几壶好酒,看来是真的认同了夏廉。
寒家的酒并不是醉仙酿,而是草原上边城牧民们酿的泸薯酒,这酒可比醉仙酿要烈得多,喝一口就能抵御一晚上草原上将旗帜吹得猎猎作响的寒风。
夏廉被灌了一口又一口,早就醉得不省人事,最后被陈翊抬着回了陈府。
寒微然自然是留在了寒家,哪儿都不准去。
高落凌和文郁锦跟在陈翊身后,出了寒家大门之后各自回了各家的府中。
刚刚走到院子门口,就见青木迎面走来,覆在她耳边,小声说道:“那位给小姐治病的公子来了,此刻就在院后等着。”
说完,她又不赞同地看了文郁锦一眼:“但是小姐,不是青木不向着小姐,这秦公子一走,小姐就与别的男子虽说这男子是小姐的救命恩人,那也不能”
“还,还瞒着老爷和夫人”
听她说完,文郁锦才明白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当下就被气笑了,屈指在她脑门儿上敲了一下,笑骂道:“你这死丫头,想什么呢,那位公子是我的学长,他来不过是帮助我修行上的事,与你脑子里那些龌龊的玩意儿没半点关系。”
青木捂着被敲红的脑门,“哦”了一声,就撇撇嘴,还担忧地看着她,退下了。
文郁锦摇摇头,抬脚走进院子里,绕过屋子,就看到封人广集正站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弯腰观赏着她院中的花朵。
文郁锦站在远处,喊了一声:“封人公子。”
封人广集闻言抬起头,见是她,直起了身子,笑道:“文姑娘。”
又道:“叫公子多见外,我大你一级,便朝着在学院的规矩,喊学长吧?”
文郁锦没理他,直接把话题切入有关莲心化境的事情:“封人公子这次来,做好了观看功法的准备吗?”
封人广集点点头,反问:“那文姑娘经历过小突破了吗?”
那日,封人广集走了之后没多久,文郁锦就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似乎与以往有了些许不同,不再是以单一的灵力形态存在着,在流动的时候仿佛能看到灵力纠结在一起的蓝色波纹,而在吐纳的时候,进入体内的灵力也多了一道蓝色气息护体,这恐怕就是封人广集带给她身体中的变化。
两日之后,文郁锦就在吐纳的时候突破了。
虽说是突破,也只是炼体圆满的那道门稍微开了一点缝而已。
文郁锦没说话,转身回了屋子,取出柜子里的莲心化境出来,放在封人广集的手中。
他接过来,没有着急翻开,反而是请文郁锦到院子里坐着。
“文姑娘如此直白,倒叫我不知如何应对了。”他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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