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手中已经捏着两只被打晕了的兔子。
他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苦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知该如何处理手中的猎物。
呆立了片刻,还是决定带着,一会儿见到文郁锦之后扔在她附近好了,给她当晚餐。
有了这样的思想,似乎再做些什么就更加顺理成章了,于是他沿途又捕获了一头幼年梅花鹿和一只野鸡,思量了一番,这些应该够文郁锦吃了,这才停了手。
仿佛拖家带口一般,终于踏过较为平缓的山崖到达了对面,他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文郁锦去了哪里。
总不能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可想找线索也无从找起,就在他束手无策的时候,一直挂在腰间当装饰的令牌突然发出了微弱的光芒。
秦彦绝楞了一下将身上背着的一干物品全部撂在地上,解下令牌拿到眼前细细端详。
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光,举起来对着太阳照了照——那光突然消失了,秦彦绝微微皱眉,又将令牌放回了原先的位置。
亮光再度出现,秦彦绝为了证明心中猜想,拿着令牌原地转了一圈
果真如此。
这令牌可以寻到另一块令牌所在的地方,而另一块令牌——不就是文郁锦身上的那块吗?
但他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也没有发现这令牌到底是如何运作的,以往也从未发现这令牌亮过。
翻看无果,秦彦绝只得把令牌再次系好,肩上扛着梅花鹿c左手提着野鸡c右手捏着两只兔子,一路翻山越岭,向那令牌所指的位置而去。
再次睁开眼睛的是已经是黄昏了,太阳的半个身子藏进了西边的山体后面,残留的余晖将山谷染成了金色,溪水中都仿佛淌着金色的星屑。
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腿,腹中的空洞感让她想起该吃晚饭了,正准备转身钻进林中去寻些吃的,转眼就看见了几只动物放在她身后的不远处。
文郁锦吓得几乎要跳起来了,一方面是觉得此刻的画面十分诡异,另一方面是想到有人竟然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接近了自己而后怕反正不管怎么样都特别可疑,不得不让她谨慎对待。
小心翼翼地走进那些被堆成小山的动物,伸手摸了摸,手指接触到的是一片温润——它们只是晕过去了,并没有被杀死。
接近自己的人,将这些动物放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
文郁锦捏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
眼神一飘,就看到了动物脚边用树枝划出的几个字,文郁锦蹲下仔细看:“给你吃。”
心里一紧,震惊和诧异齐齐涌上来,她不由自主后退两步,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些放在面前的动物了,微咧着的嘴角c凸起的苹果肌c和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都在表达她此刻的惊恐。
究竟是谁啊,这种投食的方式也太让人恶寒了吧
文郁锦摸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过,虽然形式上有偏差,但她动身的目的也是为了抓些野味来吃,虽然对方这种做法令她有些不适之外,都没有任何区别。
她翻看了一下对方抓来的动物,这次不仅仅吐槽他粗暴的方式了,还在吐槽他的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脑子。
“他到底对我有什么误解啊?”文郁锦无奈地给动物们挨个割喉放血,一边碎碎念着,“抓了这么多,够我吃两天的,到底是什么让他觉得我的饭量这么大?怎么说我也是个女孩子啊”
她安慰自己:“对啊,我是女孩子啊,我吃得很少的,一顿饭也就七八斤肉吧!”
蹲在旁边树上的秦彦绝面无表情地看着文郁锦的所有动作,听着姑娘带着娇憨意味的埋怨,竟觉得心里像吃了蜜一般的甜,并且没有丝毫悔改之心,决定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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