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凌云一只缩着脑袋,他能感觉到后脑勺上不时传来的萧杀之气。
他知道,若是杀人不犯法的话,他现在早已被孙妙可和钟灵虐的千疮百孔了!
“说,为什的骗我们?”刚刚从派出所出来,孙妙可一直就这一句话。
因为孙妙可报了警,虽然只是虚惊一场,但是他们该走的法律程序还是必须要走的。
这还是凌云第一次被请进局子。
原本以为就像电视上演的那样,惊堂木一拍,下面一群拿着杀威棒的小喽喽们怒喊一声“威武”呢!
孙妙可几人直接被带到了一个办公室里,做了笔录,签了字消了案,事情就算过去了。
“我没有啊?”凌云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自己到底怎么骗孙妙可他们了。
“你没有吗?”
感受到后脑勺冰冷的杀气,凌云恨不得把脑袋缩进衣服里面躲起来。
“我被你甩进了水里,你自己驾驶着汽艇跑掉了,现在倒还来怪我?”凌云真是不明白,是男人的地位下降了还是女人稀缺了,明明自己缺理,却还要耀武扬威非要干赢了这一架。
“嘎巴”孙妙可的指关节捏的脆响。
“好吧好吧,我错了,大侠饶命啊!”凌云知道,再斗下去,吃亏的还是自己,你永远别指望着暴力君能够跟你讲道理。
“知道错了吗?”孙妙可冲着凌云的后脑勺扬了扬拳头。
“哼,害的福尔摩斯小可还为你担心了十几分钟!”孙妙可嘀咕道。
“什么?”丁姐回过头,看了眼孙妙可。
“啊没什么没什么”孙妙可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丁姐无奈的摇了摇头,跟这两个姑娘生活在一起,凌云有的罪受了。
汽车在公路上飞驶,玩了一天,担惊受怕,孙妙可和钟灵也有些累了,就靠在后排睡觉了。
“还要过去吗?”丁姐看了眼凌云。
“嗯,要过去!”
“费老说,练习,就要每天坚持,不能间断!”
“费老的学生很少,但是,从他手底下出来的,没有一个是籍籍无名之辈!”丁姐笑了笑,想起那个老家伙,就感觉到满满被疼爱的感觉。
“不过话说回来,你的水性真的很好!”
“小时候只有这一个玩耍的去处,在我们那个山旮旯里,若是水性不好,甚至都没有人愿意跟你做朋友!”凌云长舒了一口气,伸了伸懒腰,将双手叠起来靠在了脑后。
“你的朋友那一定很多了?”丁宁看了眼凌云。
“很多”凌云的记忆似乎再次回到了儿时的那个小山村。
“那现在呢,你过得开心吗?”丁姐话锋一转,直接绕到了这个话题上。
钟灵本来和孙妙可还有些睡意,但却因为丁姐的这个问题,直接清醒了过来。
“我很怀念小时候,有奶奶疼,有许多小朋友,真诚,善良”
“你的资料上从来都没有父母的任何资料,这是为什么呢?”丁宁想了想,还是决定问一问凌云。
“我不知道,因为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凌云摇了摇头,记忆似乎从记事起就完全断片了。
小时候的事情,根本没有任何记忆!
“你的爷爷呢?”
“死了!”
“那天下着大雨,爷爷的棺材是被许多人给抬回来的,然后当着奶奶的面,直接下葬了”
“我站在奶奶的旁边,目睹着爷爷下葬的整个过程”凌云的眼角,两行泪水悄悄的滑落。
“你多大了,那时候?”不知为什么,听着凌云的故事,丁宁的眼角却微微的有些湿润。
“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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