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来,阙忆染伸手一接,刚好知道般。
一群人走了。
里面又是一个月的药丸。
阙忆染恢复自如,“老伯,您可有需要我们帮忙的。”
他摆着手。
连唯一的碗,碗角都是缺的,然而这里却是跟着珍蝶的感应而来。
“我只是一老朽,小友怕是得不到什么消息。”
一来便知他们可能是来打听的。
这里本来就很突兀,晚上更是不太平,临近那里,怕是比闹鬼还可怕。
“老伯,如今天色一晚,可不可以歇一宿呢?”
老人看向天空,阙忆染指尖微动,顿时一片雾蒙蒙。
叹道,“只是我这里也没有多余的房间,破破漏漏。”
“没关系,我们就在这外面,武者之人,打坐即可。”
点点头,进去了。
阮丰玉满腔的疑惑,他也能看出这是一个老樵夫。阙忆染传音道,“被人记恨担了风险,至少报酬要有。”
报酬
晚上
阙忆染早早就在稻草堆上,貌似要睡了。
即便是露天坝,不点任何烛火,也是一片黑,就算背后有人也看不清。
“嘶嘶——”一阵奇异的声音,断断续续。
阮丰玉睁开眼,秋禾青瓷陆续醒来。
的确有声音。
下一秒,熟睡中的阙忆染便弹了起来,眸中看不出丝毫困意,仿佛歇了刚刚好。
打了个收拾,跟上——
这种不知去向结果的感觉,心中麻麻的,脚步轻到不能再轻,声响越来越清晰。
在茅屋的背后,还有一个凸起的茅屋,外边不起眼,然而一道狭小的入口,刺鼻的味道一阵阵传来。令人忍不住捂住口鼻,太恶心了。
一面铁网,如笼子一般,足有半个茅屋高的笼子里,似乎有一个人
“嘶嘶——”几滴东西飞落,差一点就要射到脸上了,仔细一看,血汁?
一个似乎扑腾的东西在其手中,上下摆动着——鸡。
彻底看清楚,那不是一只寻常的鸡,一个看起来不大的小孩儿,双眼如焗,手中正抓着一只未有任何处理过的鸡,整只鸡浑身的羽毛。
上一秒还在活蹦乱跳,准备新一天的打鸣,然而此刻却在笼子外被一下抓住。
还有不时地跳动~男孩儿动作奇快,嘴巴迅速咬住其看不见肉的脖颈,血液一条条流出。
翅膀被紧紧逮住,鲜血黏住了他的牙齿,一口口继续埋着头啃着。
身后的秋禾青瓷完全被吓住了,惊悚一幕,如魔怔一般立在那。阙忆染只是扫了一记眼光,以前就提醒过她们的。
看到小姐的眼神,她们才渐渐解冻,感觉手脚都是沁凉的。回想过来,临危不惧,即便心中惊涛骇浪,也不轻易表露。
阮丰玉同样在惊恐中,渐渐拉回自己,心情不是太好。
这,应该便是老伯不愿说的秘密。
阙忆染脑中迅速构建出一道道如彗星图案
就在以为要等待次日之际,却见其直接走进屋中。
“老伯,我们能谈谈吗?”
门边,少女清秀的面庞,被一片夜色掩埋,双眼一如既往的清冽,仿佛有着别人不知道的奥秘。映照在一片古旧破烂的不能称之为家具的屋内,一切说是乞丐屋也不为过。
轻轻点头,阴影下,却是没有一个板凳。
阙忆染只是站着,道,“不会说话,不愿直立行走,生活吃活鸡活鸭,大夫见状吓到不敢说话。”
从第一句,老人的身体便开始颤抖,颤颤巍巍站起来,看着她,怒道,“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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