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酷寒之地在东祭的最北方,那里常年积雪,只有冬季,有时候天会下雪下三个月,因为交通困难,所以蔬菜常常都是半年、一年甚至是三年才会有,那里人们都是靠着捕鱼为生,反正除了鱼之外,其他的东西有时候甚至比金子还贵。
当周一庭进入这个地方的时候,自己竟然得了风寒,为了照顾自己,云衣不得不把这行程又推迟了两三天,在自己即便是披着厚重的棉衣仍然能够赶到外面刺骨的寒意。这些天来天气十分晴朗,周一庭也正在慢慢的适应这里的环境。
自己要扮演的这个人叫言景,而自己所熟知的也不过是三年前的他,从这些纸张上看来,他还是一个清风儒雅的俊士,但是就在前些天的时候,云衣又突然给了自己另一份资料说,这是言景这三年来的资料,真是看一眼就心惊,这三年来言景竟然变化的如此之大。情报上说他说是一位趋炎利势的墙头草,落井下石的虚伪小人。
周一庭认真的把言景的性格特点记了下来,并且那里的情况也大致了解了一番。
其实流放到这里的犯人们并不像皇都里的牢房一样一直被关着,除了每天都要去矿工外以及晚上必须回到营房之外,每个月都会给犯人们两天的休息的时间,这两天犯人们可以去村子里面喝酒、吃肉,甚至是piao娼。所以周一庭就计划着在这两天的时间内和言景互换身份。
很快就到这个月的末尾了,压抑了一个月的人此时就像脱缰了野马一般勾肩搭背的从营房里出来。
此时言景走在队伍的最后面,眼睛有些躲闪不定一直观察着四周,手掌不断的摩擦,看上去有些焦躁不安。
“嘿,兄弟,你怎么了?这是沉不住气了吗?”有个人勾住了言景肩膀,在他的耳边嬉笑的,语气十分的轻挑带着些痞气。
这人叫王良,他与言景的关系向来很好,按理说像言景这样的人,营房里的人下来是最看不起的,王良与他相交自然不是因为看得起他,反而他心里也是十分的鄙视他的,只不过是因为自己在这营房里与他人的关系也不是很好,营房里的人都叫自己良无赖,更重要的是这言景长的英俊刚毅,皮肤十分的细腻,摸上去就像女子的肌肤一般。
虽然王良与自己交好,但是说实在的自己十分厌恶他对自己的靠近,尤其是他那眼中的不怀好意,言景拿下他的手臂,道:“就算我再怎么沉不住气也不及你十分之一。”
王良听到他说这样的话也没有生气,反而笑嘻嘻的道:“兄弟,我现在确实是心痒难耐,也不知道小红那小浪蹄子有没有想小爷我。”
他口中的小红不过是村子窑子里的妓女而已,还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呢,怎么可能还会记得你?这些话言景当然没有说出口,他也不想扰扫了王良的兴趣,就沉默着。
领着他们这一群人的是最前面的叫孙甲,他们这些人如果在营房里没有什么依附的人的话,就只能够受他人的玩弄和屈辱,想当初自己为了进孙甲这个人的名下自己可是没少给他送礼。孙甲这个人在营房里虽然算不上什么厉害的人物,但是平常的一些小痞子也不敢轻易招惹,当然孙甲也不敢去招惹那些大佬,那些人与自己可不是一个等级的。
这些犯人们在营房里的时候可不敢随意闹事,但是凡事都有例外,那些想要约架挑衅的人都会在这两天内解决。
就当他们到了窑子门口的时候,迎面走来了另一群人。言景记得对面那个领头的人,他叫赵晋元,前些日子的时候好像是因为一些蔬菜与孙甲起了冲突,那些蔬菜是赵晋元手里的一个人那些村民们手里抢来,想要用来讨好赵晋元的,不巧的是这种事情正好被孙甲看见,孙甲此人虽然是一介莽夫,但是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恃强凌弱之人,于是大打出手把那个人打断了一条腿。
如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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