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齐爷这个人,云衣没有给自己太多的资料,周一庭只知道他大约三十岁,男,因为杀人进来的,如果只是杀个普通人当然不用在这酷寒之地,然而他杀的人是平津侯的嫡子谢小世子,不过令周一庭奇怪的是,这杀的人可是皇亲国戚,怎么只是流放这么简单,按理不应该是处极刑的吗?看来这位也是有背景的人,不过他竟然让云衣都查不到想必权势不小。
这间屋子里的摆设十分的精致,有极好的熏香和柔软的地毯,有着丝滑被面的罗汉床,这根本不是能在这个地方的可以享受的吧。
“你就是言景?”
周一庭闻声看去,只见那声音是从那屏风后传来的,隐隐约约的看不清。
“齐爷问你话呢。”一旁的鬼猴见周一庭不回话怕惹恼了齐爷降罪他,虽说这人算计了自己,但是他那赌技自己还没学会,可不能就这么让齐爷废了。
周一庭道:“久仰齐爷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与他人不同。”
屏风后面的那人来了兴趣,道:“那你倒是说说我如何与他人不同?”
这下可把周一庭难住了,自己说的这话任谁听都可以听得出是拍马屁来,当然,这拍马屁的功夫也是有讲究的,一般情况下遇到这种话,任谁听了自己的话都会被哄的心情愉悦,怎么到他这里就这样较真。
周一庭沉思了一会道:“齐爷气质非凡,雍容华贵一看就知道非池中人。”
不知怎的。周一庭感觉这话说出去之后四周瞬间静了下来,鬼猴张着嘴,眼睛睁得非常大,一动不动的盯着周一庭。
周一庭感觉自己这话说的没有问题啊,简短而又精辟,实在是不明白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噗嗤。”这声音是从屏风后面传来的,齐丞感觉自己好久都没有见过这般有趣的人了,这样一般正经的胡说八道,真是让人忍俊不禁想要发笑。
齐丞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衣袖袍,头发随意的披散着,赤着脚踏在那柔软的毯子上。
周一庭还以为他是什么凶神恶煞的大汉,想不到她竟然有着这样一副好皮相。犀利的眉眼,五官分明,高挺的鼻梁,但最令人注目的是他那一身傲然迫人的气势,普通人是不会有这般的气势的,这根本就像是被人特殊训练过才有的气势。
“你这人还真是有趣。”虽然他的长相不是那种清秀柔弱的美人,反而是那种英俊刚毅的脸,说实在的自己对这种长相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但唯一令自己在意的是他那双明净的眼,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顺眼不少。
周一庭曾在赌坊里呆过不少的时间,早就练就了一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只是现下他却有些摸不准这人的脾气。
“多谢齐爷夸赞。”周一庭笑着说
齐丞却走到他的面前,俯身在他的耳边上道:“只是你带着一张虚伪的面具。”
周一庭听到这浑身一愣,第一反应竟然是他知道了?不过又仔细一想,这根本不可能且不说且不说这人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就是这张脸都是如此天衣无缝,他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不是言景。
“说吧,你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呢?”齐丞说这句话的时候一派自然,看不出他有什么怒意,反而让人觉得他是对周一庭的目的很感兴趣。
周一庭在心里掂量了一下该如何开口,省的自己说错话惹这位大爷生气。
“不知道齐爷有没有听说了营房死了一个人。”
齐丞这才反恍然大悟,这件事情自己虽然没有听说过,但是这样看来想必他是来求人办事的。
自己是可以和那些牢头们说一说,但是自己向来是不做赔本的买卖,听说他可是赢了鬼猴的,这样一个深藏不露的人,自己以前怎么不知道,不过若是此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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