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绝对不利。
本来只是想确定一下,但没想到竟拖了这么久……该有个了结了!殇握紧身边银锁向外一甩,异能突升至极限:“九重霜华呜拉巴哈----九重霜华!”
道道银锁重重叠叠带着极寒之意禁锢对手,半空中托起的银白花苞,飘舞的霜寒,即使在几米开外都是那般刺骨依然让人不自觉靠近那冷酷的华美。然而造成这一景的少女却不再逗留,不顾身上刹那间出现的无数擦伤,在那黑色的身影被掩盖的一瞬间消失无踪。她知道,那银锁之花没有绽放的机会……
轰!就在少女离开后片刻,花球被残忍地撕裂,御风而立的黑衣少年缓缓落地,他散发着凌厉的气息本身却如风眼般平静,波澜不惊。
轻抬手,数支匕首化零为整落在脩的手中,收起。呼吸间在这几乎降到零点的温度下竟没有显出白气,脩在原地站了许久,等体内运转的异能让体温和周围的冰冷大致散去才恢复行动。
“冰殇”,一如其名,当真不好对付。活动了一下略有僵硬的身体,脩由意识发出了一道传唤。
过了一会儿,一个身披黑袍的身影落在脩的身边,颔首低眉:“统领。”
“如何?”简言意骇的询问。
“仅在这几天属下等便截下二十六次暗袭,但仍有三起被得手。疑对方穴点七处,暗哨十五处,另有二十一处察觉,然对方及时拔除,无法追查。另,过程中,十三人伤,两人牺牲,属下办事不力。”黑影单膝跪下,看似不带丝毫感情地回答。
“面对他能做到这样也算是不错……”脩仰头看着云散后露出的明月,洒下的银华让他再度想起刚刚消失不久的身影,低头眸色阴沉,“但是还不够。好好安葬牺牲者,对正式成员的训练不能懈怠。牺牲者,不能再增加。”低垂的手慢慢握拳,原本用平静压抑躁动的风缓缓吹了起来,不知该说是展露锋芒还是令人宁静?
从与脩的战斗中脱身的殇回到家中,脱下衣物走进浴室,打开了淋浴器调整到适当的温度。身上那许多细小的伤口处的血渍早已干涸,在水的冲刷下,那微微的痛楚几可忽略却那么不休不止。这就是风,平时无声无息地包围着,不会伤害,不会难受,反而会安慰着心灵,带走所有的烦躁,但是一旦触怒它便是遍体鳞伤,粉身碎骨的下场。
那般的温柔却又那般的残酷。
换上睡衣,吹干头发,关了灯倒在那漆黑的床铺中。用一只手臂贴着前额,一片黑暗的房间里,殇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将所有烦心的一切,驱之于外。
“最后一个月……”
殇闭目沉沦于黑暗,夏家的一行人却还无法安心入眠,夜临走前所说的那一个月几乎是变成一个魔咒束缚了所有的人。
“医仙,这最后一个月到底是什么意思?冰心她到底是怎么了?”坐在寒的床边握着昏睡过去的冰心的手,蘭陵王不断地向峡谷医仙问着。
峡谷医仙反复地替冰心检查,以往的反复是为了确定诊断的无误,而现在他却是为了找出失误而不断重复。
这一对夫妻,经历过生离,跨越了死别,如今好不容易失而复得却又要别离,这让人如何忍心?如何说的出口啊?
峡谷医仙无奈摇头,闭了闭眼,终于开口:“冰心小姐中的,乃是‘潇湘葬’。这‘潇湘葬’专为女子所成,一点一点耗去精神气力,却荣光焕发,样貌不改,依个人体制在一个月左右死去。至今,无药可解,回天乏术。蘭陵王,我真的无能为力。你……”峡谷医仙看到蘭陵王那悲痛的神色,无力的安慰咽了回去,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陪她走完剩下的人生吧。”说完,便走下了楼。背后,是蘭陵王入骨的悲恸哀嚎。
“潇湘葬”,潇湘怨,就如那潇湘馆中的潇湘妃子,在本该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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