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惟,医疗主管。冺,财政总管兼内围成员领队,有麻烦事尽管找他。”
“你好不过新成员一般不喜欢跟我熟也祝你少来医疗室。”语速飞快,惟瞥一眼脩,“说完了?走吧。”说着就抓着人往医疗室带。
“跟上。”脩回过头招呼两人一声,然后对夏宇不怀好意地笑笑,“就算惟不乐意我想不熟也不大可能。”
呃夏宇觉得脊背发麻,有点不大好的感觉。
“别紧张。惟只是在首领的问题上脾气冲了点,平常他还是很好相处的。”大跨步跟着前面两人,冺微笑一下对夏宇说道。
不,我紧张的不是那个。你是多么确定我一定会很熟悉医疗室?夏宇再度无语。
像是看出了夏宇的想法,冺也是无奈:“我非常确定。不管你的程度如何,碰上首领的训练至少前三天爬不起来。就是一路跟着首领的影和惟都瘫了一天和两天,能熬过那样的训练还站得起来的也就只有首领自己了。”
那在和你们相遇之前,他又经历了什么呢?听完,看向前面那人的背影,夏宇突然觉得心脏生疼。
沉稳,淡漠,大公无私,最初他所认识的脩就是铁克禁卫军的总统领,东城卫的团长,停留在这个印象根本不能说认识脩。后来,为了“魔霜草”而去魔界极地深渊,一个人撑起一切的孤独共鸣,第一次见识到他恶劣的一面,那时候才恍然认知到他也不过是个孩子。现在,第一次踏入他的领域,第一次看到他这么肆无忌惮的玩笑,放下一切的打闹虽然“囧”了一路却莫名的安心。
如果在黑暗中才能放下一切,如果沉入深渊才能做回自己,那不再“光明正大”又如何?
只是还是有些想问:脩,身在白道异能行者的世家,作为最正统战士家族嫡系子弟的你,到底是什么让你离开了光明?是什么让你不惜跳入黑暗深渊来成全自我?
跟着来到医疗室,看着惟解开脩的衣服露出左肩上那厚厚的绷带,夏宇皱了皱眉:“怎么受伤的?”
“昨天晚上和‘冰殇’打了一场,没事。”脩坐在医疗室的床上披着半边衣服任惟摆弄,只是在他解开绷带换药的时候微微蹙眉,却依然是风轻云淡的语气。
“是没事啊没事。反正就是肩膀给人开了个对穿直径约3厘米的洞嘛。对我们伟大的从来不把自己当正常人来折腾的残风大人这又算什么呢是吧?”手上秉持医者道德用最恰当的力度换药包扎,惟嘴上可是留不了情地冷嘲热讽。
一旁的冺看这样子也是习以为常,全当自己听不见。话说看一向逞强的上司对惟所说的话哑口无言乖乖治疗其实挺解郁闷气的,所以说冺拍拍夏宇的肩膀,说:“彻,不管你什么时候跟首领一起出任务,反正无论如何,任务结束后把首领押回来交给惟。不然首领绝!对!不会老实治伤疗养的。这一点一定要记牢!”
冺,你当我不存在吗?黑线地看着冺就这么在自己面前“拐带”新人,脩咬牙开口:“冺,你很闲的话去看着烬,他又乱放烟花的话我全部算在你头上!”
“咳!是。”啊啦,恼羞成怒了,不过算起来不亏。冺弯腰鞠躬告退,去找那位被首领交代过来的小小的不/定/时/炸/弹。其实首领,虽然我不介意帮您调节一下内围成员的和谐,但我真的不是管杂务的。
“其实我觉得他说的没错。首领你真的很爱逞强,就像上次”想起上次帮灸舞解毒,要不是自己拦着某人居然连休息一下都能忽略,夏宇相信,如果“弑”的内围成员真的为脩着想,那达成“任务结束就把人押到医务室检查休息”的共识真的一点都不需要奇怪!
“我明白。”脩打断夏宇的话。自己何尝不知道?揣摩别人的想法是一向他所擅长的不是吗?只是他要自己去忽略,因为他给不出回应。如果就这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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