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赫那啦本家的大典现场,继任掌门直截了当的宣告和巨大的威压无疑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相比清楚分辨出各个异能反应代表的脩,探不出其中虚实的他人心中更是惶惶,第一次切身地感受到叶赫那啦和“魇”的联合将会是怎样的噩梦?
“啪!啪!”两声明晰的击掌声让众人从那等境地解脱,脩放下手站起说道:“果然名不虚传。没想到‘魇之主’的真身便是叶赫那啦的正统继承人。有如此继承者,叶赫那啦老掌门也该瞑目了。”
骗鬼啊!他没被气活过来就不错了啊!在明在暗不满只手之数的知情人差点没喷一口水。
叶赫那啦宇儒雅地笑了笑:“真不敢收脩你的称赞。铁克合众联盟贵宾大驾光临,本座在此谢过。”
“不敢。”
施施然坐回了位子,脩和夏宇几句对话让现场破开几分凝滞,气氛再度活络,典礼和之后的宴席继续的同时所有人心中都埋了条引线。
那身份,那目的,那态度别说真有什么,就是没什么都能给你补写出一部《四库全书》来。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是“功成身退”,留下了外交部的人和禁卫军保护其安全,自己拎着一只“博尔济特文琛”先离开了叶赫那啦本家回到白道异能行者的地界。
“总统领”半“胁迫”地被从叶赫那啦本家带出来,博尔济特文琛瞄着身边看不出神情的脩心里直打鼓。
本来计划是趁着这次叶赫那啦家的大典将脩和灸舞分在两个区块。
对灸舞,是通过特殊的“敛息假死术”让长老将博尔济特族长带入九五虚拟招待所,以那位自愿接受身体改造成人体兵器的女子自杀性攻击盟主以求结果。
对脩,本是打算由自己将其带到某个地点然后自然有人对付。但是现在
“你应该知道,我身上呼延觉罗家的血脉纯度不低吧?”揉了揉耳朵,脩对于从博尔济特文琛那边传来的复杂心情简直无语,难怪清总说这个下属考验他的憋笑能力。
“想不到总统领会这样放任自己的心波意念。”因为心波意念波动而感受到他人情绪,除了初学者也只有故意才有可能。
脩笑而不语,停下脚步让博尔济特文琛越过了自己又困惑地停下,说:“带路吧。”
困惑转为了诧异。脩安然处之:“你们不是早有打算?带我去见他们。”
博尔济特文琛沉默了片刻,点头,带着脩往某家屋舍而去。
一路宁静只闻脚步声,站在门口被侍卫传达只让脩一人入内的讯息,博尔济特文琛看着少年的背影不禁开口:“总统领,你不担心吗?还是因为有恃便无恐?”
背对他的少年似乎从某个时刻开始就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顿了片刻回头说道:“比起狡猾,其实你更适合坦率些。”
“蛤?”瞪大眼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博尔济特文琛觉得有好几句话堵在一起出不了口。
什么叫坦率些?十九岁这么说我过年要三十的合适?还有你这回答是不是牛头不对马嘴?
不管博尔济特文琛是怎样纠结,脩在另一人的引领下来到一间古朴的房间。木制的家具上雕纹深邃,罗列的线装书,日复一日的茶香渗透,分明不是品茗的时间依然萦绕鼻尖。
“来了?”正位上坐着一位七八十岁的老人,头发花白,目光微黯,放在桌上的手早已遍布了褶皱,声音也是暗沉,“想来你也不喜欢拐弯抹角,我也就直说了。我们都是为了铁克合众联盟而努力。必要时刻无论什么都可以牺牲,即使是盟主也是一样。”
脩站着不以为意,问道:“如果让你们得手,你们会怎么做?”
“我们不会动你。”老人看着眼前的少年浮现的却是在襁褓中的婴孩,“当年没有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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