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末年,外戚何进大将军掌权,少帝形同摆设,宫中宦官不满何进当政,诱其入宫,合力杀之,并挟少帝意图掌天下。各诸侯闻讯,以“清君侧”之名接连兴兵,一时间洛阳城内外烽烟四起。其中,又以河东高校校长,新晋少府——董卓所领的凉州军c汝南高校总长——袁绍所领的汝南军c东汉书院会长——曹操所领的曹家军三路为最。
就在这四面楚歌的境地,东汉名义上的主人——东汉少帝刘辩的书房里却是一派学术氛围。
等等等等,虽然都是些盟主该了然于胸的问答,但是在这门外喊杀阵阵,尸横遍野,血都要从门缝流进来,王朝摇摇欲坠的情况下,学习这些正常吗?正常吗!
可偏偏,一个坐在桌后捧着厚厚的书本看得认认真真当好学生答题提问,一个靠着对面的墙拿着本本子尽老师职责解惑构题,只有周围亲信的几个侍从和侍卫看得是眼角加嘴角齐抽搐。
以最低的存在感溜进只有自己人才认真守备的书房的斥候连穿五根线吊住下巴,请示后走近少帝说道:“何进大将军死于十常侍之手,现正在处理残存势力。奋武将军准备行动,请您宽心。”
刘辩点头,脩倚着墙不动插话道:“大军将近,动作快些。”
“老师是从何知晓?”刘辩一口咬住端倪。
熹阳宫的sian信号早被封锁,飞鸽传信什么的也绝不被放过,唯一剩下的也就只有最古老的人传接应。但斥候是通过早就商量好的暗号,待在书房一步未离的脩又是如何得知更远的军情?
“解决疑惑的方式多种多样,您不妨就此一试?”
“风讯术”和“传音入密”什么的怎么言说?况且脩用手划过本子中的一行,微凉的温度让他收回手指相互摩挲了下。那样的人,真是有些不知如何才好?
“哒!”一分心没接住抛起的冰珠落在了地上,殇鼓鼓脸看着沾了灰的冰化成水,也不再玩看向周围漂浮着的几面冰镜。
董卓的凉州军已经在洛阳城外正打着何进部属的洛阳都城防御,袁绍和曹操领头两路紧随其后可算是并驾齐驱。
熹阳宫内十常侍解决了何进带进宫的下属,正打算找少帝下诏就被突然冲杀进来的“光熹亲卫军”杀了个措手不及。虽然迅速反击,但一面是长居宫中的数千侍卫一面是锻炼数年的逾万军队。结局也是目睹即知。唯一的希望嘛,就是带着几十个人在其他下属的掩护下直冲少帝书房的十常侍头领——张让和赵高能给点力。
不过有可能吗?
如果在生与死的交界处有后悔药卖,张让和赵高一定会用尽所有贪婪欲望购买在黄泉路一路吃到底。因为在他们下地狱之前,有人先让他们见识到了炼狱。
只是一晃眼涌进书房的二三十人就仿佛被点住了穴道,抽出侍卫的佩剑就像信手随笔般在颈脉一“画”。再先进的武器也无用武之地,短短一刹波动铳和头颅一并滚落,鲜血铺成满地胜利的红毯,只是在此刻言说“胜利”不免有些悲凉。
将手中的剑递向从书桌后面走出的少帝,脩示意特意留下的张让和赵高两人。
“盟主!盟主饶命!盟主饶命啊!”张让和赵高五体投地,涕泪横流连声讨饶。
执剑在前的刘辩百感交加。从幼时就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颐指气使的“大山”倒塌后也就是这么丑陋的渺小的模样。曾经的忌惮,曾经的隐忍就好像是一场笑话,刘辩心中狂笑一剑一个刺穿了张让和赵高的心脏。
将剑丢在那两个倒下重叠的尸体边,刘辩擦拭手上沾染的血迹,心中又忽地平静下来。
在这样的乱世,这样的位置,杀人什么就算没亲手也亲眼得见。刘辩转头看脩:我,不会因杀人而动摇。
脩不言不语,不见悲也不见喜,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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