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衣服和头发都换成一样,不知道我们会不会搞混?”
“我看不会吧。”刘备扫视一番脩,一直模糊的记忆在当事人面前倒是清晰不少,“呼延监军高深莫测,岂是我能够企及?”
“刘总长也是年少有成,不必妄自菲薄。况且身边能聚集到五虎将这般良才又怎么会是平凡人物?”
“能和兄弟们相交是我之幸。既然相遇即是有缘,不知呼延监军是否赏脸,交个朋友?”
上一次见面可说不上什么愉快,刘备狡黠的目光闪了闪,脩平淡地打着言语上的“圆转”。
“怎敢?诸位都是全校盟的风云人物,大家平辈相交自是朋友。”脩说着神色间多了点真实,“倒是你们一口一个‘呼延监军’听着别扭,不如我们直接叫名字怎么样?”
“承蒙不弃。只是”老实的关羽带着点纠结,“您和我大哥太像,直接叫名字的话总觉得有点,不礼貌。”
脩闻言浅浅笑了笑:“我想你大哥应该不会介意。不过我也不强求,各自称呼觉得合意就好。”
“哎!二哥,想这么多干嘛?大不了管呼延监军叫‘脩大哥’怎么样?感觉上又多了个兄弟不是很好吗?是吧大哥!脩大哥!”张飞大大咧咧地冲两人各叫了一声,笑容灿烂的像个孩子。
从小我在家里面就是个独生子,一直多么希望有一个哥哥能够陪我一起玩
你一天是我的大哥,就永远是我的大哥。我一定会完完全全地支持你的!
消失在记忆里曾经的话语,脩突然想起那次自己的回答:刘备应该庆幸有你这样的兄弟,可我不是刘备。
如果当初听下去的话,会得到怎样的回答?
是残存的影响吗?还是本性如此?
“大哥,脩大哥。”赵云念了两声露出笑容,“不错嘛!”
“这个好!飞,好主意!”
“哼!那是!也不看看大爷我是谁?”
亦或者,遇到你们,实乃万幸。
“我很好奇是什么理由,让你放弃这样的兄弟们?”刘备唇开合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但对着脩的视线相信他能够明白。
怎么会有呢?不过往好了想,以真正的自己面对你们也让我轻松。那么,就放下过去的事。只是若是不作弄一番,命运还是命运吗?
夜半时分登高望远,曲阳城中“姹紫嫣红”,妖里怪异,真真是不祥之极。
“不祥,真是不祥。啧!”端着一杯一壶在屋顶上的男性一阵摇头晃脑,高提壶嘴对口一股佳酿倾泄入腹,咂了咂嘴,“就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审判’!”
一双双紫光占据的眼睛潜伏在黑暗中行进,乌云重重压住了月光,幢幢黑影晃动闪烁着逼近了戡乱军的前锋及左右翼前阵。
受圣命连日行军今日堪堪到达,各军的疲惫程度不满顶也过七,就连巡哨都是强作精神,到了夜半此时更是哈欠连连。但是只要警钟一响即刻作战。这样的素质银时空的军队同样有。只可惜唯一透过夜和影看见真实的人却不准备为他们示警。
什么是改变最有力的缔造者?答是挫折c失败c教训。
怎么让一段经历深刻不再反复?答是明白那是付不起c付不得c不愿付的代价。
各军之间的猜忌让阵营留下太大的间隙,黑影吞噬一个个营地将其中的人们变为案上鱼肉,随之而入的黄巾贼们却并非刀俎,而是更加直接的饿狼。不用任何技巧甚至不需要注意,只要张开血盆大口将生命吞吃入腹。他们肆无忌惮。
死去的人们面容是扭曲的,活着的人们呼救却敲不响警钟,或者听见了,却置若罔闻。
前后左右都不是“友军”,如何,向谁求救?!
前后左右都不是“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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