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却是“那混蛋”,到了凤宥这里更是变成了“那小子”。
捂着嘴,笑得有点贼,说:“是啊,表哥人很好,就是经常不在。不过昨晚倒是回来了一会,只是被个美女追,吓得逃跑了。”
“哦?有这回事?!”
于是凤歌把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他,当然是省略了自己教月玲珑的那部分了。
“这臭小子,居然也有逃跑的一天!”凤宥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咦?咦?凤歌有点讶异,这凤宥的思想还挺开通的嘛,嗯,这很好!
凤宥又说:“听说你昨天去荣禧堂了,以后你若不喜欢,就不必去那了,不会有人为难你的。”
哇塞!这人真是越来越上道了!凤歌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便宜老爹了。于是更是笑得眉眼弯弯,表情有点夸张,说:“爹,你太了解我了,昨天我闻了一上午的脂粉味,到现在都觉得不舒服呢!”
“你这小丫头,有这么夸张吗?”凤宥笑得宠溺。
父女两聊得很愉快,凤宥一直留到用了午饭后再离开。
凤歌刚睡醒午觉,红绡就进来说:“娘子,老爷吩咐的软轿已经等在门口了,晚宴设在水榭,申时开始,我们还是赶紧过去吧。”
刚睡醒就要吃晚饭了,凤歌看来下窗外,现在不过是下午三点吧,这生活真是有点混吃等死的样子。
红绡拿出一件桃红色的裙子,说:“娘子,今晚家宴,穿这件喜庆点比较好。”
红绡针线活做得非常棒,凤歌的衣服一直都是她一针一线做出来的,各种颜色都有,不过凤歌偏爱素色的,这样鲜艳的一直都没穿过。
凤歌看了一眼,皱着眉头说:“都说是家宴了,没必要穿这么鲜艳,还是按平常的穿吧,以后也不必做这种颜色的了。”
红绡知道凤歌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更改的,只好无奈地挑了件粉蓝色的裙子,裙边和袖口都用银线细细地绣着繁花朵朵,煞是好看,外罩月白色的小袄子。
凤歌由着红绡帮她左一根带子,右一根带子的系好。这里的服饰有点像汉服,宽袍大袖,看起来很是飘逸。可穿戴的复杂性和讲究性比凤歌在前世所看到的更甚,让凤歌有点头痛,连基本的穿衣服都要有人帮忙。
跟着红绡又帮凤歌梳了个双垂髻,手法干净利落,一气呵成,这样专业的技术生在这时代实在是有点屈才。
凤歌看着铜镜里既熟悉又陌生的小脸,一眉一眼都是自己七八岁时的模样,里面的灵魂却是二十岁的自己,这是一个全新的自己。
在红绡的巧手帮助下,很快就穿戴妥当,两人走到门口,两个抬软轿的家丁已经候着了。
都道秋阳猛于虎,正值下午,阳光刺眼,凤歌下意识地眯了一下眼睛才睁开。却看见有个人逆着光向这边走过来,健步如飞的样子,很快就走到跟前。
凤歌一看见那人的脸,浑身一震,呆立当场。这眉眼,这身形,这神情,分明就是凤泽。
难道不光自己穿越了,连爸爸都来了吗?
一想到此,凤歌双眼发红,一瞬不瞬地看着那人,“爸爸”两字就要脱口而出。
红绡和两个家丁却躬身向那人行礼,说:“大少爷!”
一声“大少爷”立马把凤歌刚欲出口的“爸爸”给掐在咽喉里,如鲠在喉,让她一口气就这样上不来,下不去,难受至极。
来者正是大夫人所生的大少爷,凤毅,刚二十岁,已是步兵校尉。他刚回府,见完凤宥和曹氏,想着等会就是家宴了,干脆也不会自己的院子,就顺着回廊走着。
看着有人向他行礼,只是脚步不停地淡淡地应了,却在与凤歌错身而过时,瞥见凤歌那热切的眼神,那眼神中带着惊疑、激动、孺慕。孺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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