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模样都差不多的铁箱子。
秦云随手打开一个箱子,凤歌一看,即时愣住了。
箱子里满满的都是银子!
秦云指着其他的箱子说:“丫头,这里全都是银子!你不是说傲云堡被人私吞银子妄想颠覆朝政吗?其实老夫都知道,成志刚跟王擎狼狈为奸,傲云堡每年都会有大批银子被他偷偷运往静王的封地。眼前这些就是被他运走的,又被搬回来的!”
凤歌瞪大眼睛,感觉在做梦,不能置信地捏了下自己手臂,疼得她“哎呦”一声,傻傻地看向秦云,说:“秦爷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秦云说:“上回你也见过几个守墓人了,他们可不是单纯的守墓人,而是傲云堡的守护者!成志刚的一举一动他们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成志刚把银两运到平城,他们就去把银两搬回来。不过也不是每一次都能成功,不过也差不多了。因为本就是见不得光的事情,王擎他们也不能大肆搜查,所以他们也只有自认倒霉。若不是这样,王擎早就阴谋得逞,傲云堡也早就变了成家堡了。”
凤歌回想起上次见到的几个守墓人,却对他们的模样很模糊,没想到那么几个普普通通的人竟然这么厉害。这里起码有一百多箱银子,他们要冒着怎样的危险才能搬回来?关键是他们竟然没对这么多银两据为己有!
李谡,凤九娘子的外公,真的是个神一般的人物!死了这么多年了,还有人如此无私为他。
“他们都是什么人?小九想当面去谢谢他们!”
秦云说:“他们只想这样默默无闻地过一辈子,你就不要去打扰他们了。”
凤歌一想也对,如果她去找他们,反而会让人把目光关注到他们身上,反而不妙,给他们带来麻烦。
摸着那些银子,凤歌笑着说:“秦爷爷,您把这事情告诉我,是想让我拿银子去收买海冥岛呢?还是不想我去海冥岛谈判?”
秦云不语,彷佛内心在挣扎,很纠结的样子,良久才说:“丫头,傲云堡就算没了航运,还有个船行。我们的造船技术是整个沧澜最好的,连军营的战船都是由我们打造。成志刚这么多年来一直想染指船行,或者偷取技术,都被大牛挡住了。只要我们好好经营船行,药铺和酒楼,我们的损失也不会很大。所以我们就放弃航运,不去那什么海冥岛谈判了,好吗?”
凤歌把手中的银子抛回箱子,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慢慢地说:“秦爷爷,您甘心?”
秦云一跺脚,翘着胡子,大声说:“老夫当然不甘心啊!可是”
叹了口气,蹲下来,对着凤歌伤感地说:“丫头,你是谁?你是李谡那小子唯一的血脉了啊!爷爷之前嫌弃你,从没照顾过你,如果现在还不能护你周全,爷爷死后哪有脸面去见你外公啊!”
凤歌自从认识他以来,只见过他嬉笑怒骂,何曾见过他这样感伤的样子?
看着他那一头的白发,白眉毛,白胡子,就这样蹲在她面前,完全是个慈祥而无助的老人。
心中震动,鼻子一酸,连忙把他搀扶起来,撒着娇说:“爷爷,你真讨厌,弄得丫头都要哭了!”
吸了吸鼻子,转而坚定地说:“爷爷,如果我们这次认输了,傲云堡就永远抬不起头来了!我也不配当李谡的外孙女了,更枉费了冒着生命危险把这些银子搬回来的前辈们的一番苦心!没有了航运的傲云堡已经不是傲云堡了,您和外公辛苦创建的傲云堡绝对不可以毁在我的手里!爷爷,小九真的觉得海冥岛这么做是我们傲云堡的一个绝佳机会。既然人人都惧怕海冥岛,只要我出海谈判,就算不成功,只要我能回来,就已经是对其他船行造成震慑了。这将是船行起死回生的机会!成志刚已经在亏本经营,而银子已经落在我们手中,他支撑不了多久的,最终他的下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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