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走路的千江月听着瑀凤的话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首先,你手中的陶瓷娃娃是我帮你付的,不是‘你’白白给了她五个。其次,我买下了他的空化草就是喜欢他?你这什么强盗理论啊,真是的!还有最后,又管你哥哥什么事。”
瑀凤嘴一撇:“哼,不管怎么说那个陶瓷娃娃就是亏了五个铜币,本来我可以讲价讲到十个铜币的,你偏偏拿了十五个铜币给他!”
千江月无奈的扶额,这小姑娘怎么就对那五个铜币念念不忘了呢:“好啦,左右也不过五个铜币,没什么……”
瑀凤一听急了,打断千江月的话说道:“月月姐,你这思想就要不得了,要学会节俭知道吗?铺张浪费不能提倡!像这种没必要花的钱咱们就可以省下来啊……”
揉了揉胀痛的大阳穴,恰好看见路边一个卖布匹的衣装,像是看见救星一样出声打断仍然口若悬河的瑀凤:“瑀凤你看,那匹布好漂亮哦,做成床单也挺好的。”
被千江月这么一打岔,瑀凤反射性的顺着千江月的手指过去的方向看,眼睛一亮,也忘记自己刚刚还准备好好劝说千江月一番的心思,转而拉着千江月朝那个店铺直奔而去:“走,咱们过!”
见自己话题转移成功,千江月摸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虚汗,脸上露出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瑀凤的念叨功力实在太强,最初认识的时候的那个羞涩得不好意思说话的淑女瑀凤呢?!
拯救了千江月的是一匹天基调为蓝色漂染的布,上面染有兔子吃草的图案,清新的蓝色搭配点点嫩绿,让人看着就心生欢喜。
“老板,这匹布怎么卖?”瑀凤双眼发亮,这匹布无论是外观还是手感来看都符合她的喜好。
一个腰围五大三粗的妇女扭着她的水桶腰走了过来,脸上的褶子都堆在一起了:“这匹布可是用当下最新出的漂染技术晕染而成的呢,可稀贵了,姑娘要的话一个金币一米。”
“什么?一个金币一米,你这是打劫吧你!”瑀凤听见这昂贵的报价,不由得惊叫出声。
老板娘脸上闪过一抹不屑,也不像方才那么热情了,一手摇着手中的团扇,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道:“我们家的生意向来明码标价,童叟无欺,恕不议价。”
瑀凤心里对这匹布还是挺喜欢的,但是那个报价也太高了,虽然说做床单的话只要两米就差不多了,但是花两个金币就不值得了。
“你这是明晃晃的狮子大开口啊,你这绸缎质量虽好,但也抵不得一金币一米的价格,要我说一金币五米价格都高了!哼,奸商,心太黑了!”瑀凤虽然对这匹布料爱不释手,不过那高昂的价格还是让她望而却步了。外面的布庄对于这种类型的布料开价也不过是20银币一米,一金币相当于100银币,所以说瑀凤说的1金币可以买五米并不是随口说说,作为一个姑娘家,对布料的行情还是了解一些的。
然而那个老板娘也不是个吃素的,虽然瑀凤说出了这种布料的价格,但是这个老板娘非但没有心虚自己开家高,反而两眼一瞪,双手叉腰,说道:“你这小姑娘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买卖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买不起就不要乱摸,快点让开,不要挡着老娘的发财道路。”
“你这泼妇,你……”瑀凤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千江月给拉住了。
“有一句古话叫做‘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有些钱赚得,有些钱可就不那么好赚了。”千江月的双目闪过一道幽暗的寒光,这家布庄的老板娘被千江月不带一丝情感的眼神看得莫名的有些心里发憷。
在千江月有如利剑般实质的眼神下逼得倒退了几步,直到不小心碰到了一个进店挑选衣服的学生才如梦初醒一般反应过来,对方不过是一个刚入学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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