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自己也很无奈好不好!
不过,偶尔能看见自己这个大徒弟吃瘪,他怎么那么高兴呢?
两个小的打闹,他这个做师傅的理应不插手,可这回他还是忍不住插句嘴了:“你师兄说得对,姑娘家家的就要有姑娘的样子,别一口一个屎……咳,反正就是不要把这种污秽的词语挂在嘴边!”
“……”她怎么不知道便宜师傅还有这种老古董的思想?
屎君表示很难过,它怎么就污秽了!
人有悲欢离合,屎有春去秋来啊……
都是你自己生产的东西,怎么着还区别对待啊。
打闹了一阵,某只享受完运动前甜点的小吃货开始寻找存在感了:“吱吱——!”
“小师妹,你怎么又养了一团小肉球?”冥珝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之前有只小肉鸡,现在又来一只小肉鼠。难道你们姑娘家就喜欢这种毛茸茸的生物?可是不对啊,那只小肉鸡最近掉毛严重,光秃秃的……”
自言自语的冥珝压根不清楚自己已经把那只“小肉鼠”给惹毛了,还沉沦在自己的思考中,他要不要考虑捉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讨好讨好小师妹?
鼠爷爷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吗?
鼠爷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虚翼吞天鼠背后的小肉翅膀刷的一下张了开来,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势朝还在絮絮叨叨的冥珝扑了过去,张嘴就是一口!
“啊——!”一声震耳欲聋,闻着伤心,听着落泪的惨叫声回荡在这间密室里,千江月和东玄青两人默契的后退,远离尖叫发源地。
额前细碎的头发被冒出来的薄汗浸润了,方才还风度翩翩的少年郎此刻形象全无,像个疯子一样在原地叫着跳着。
冥珝使劲甩着自己的右手,一团灰扑扑的小肉球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飞舞:“啊啊啊啊啊啊,小师妹,你快把这玩意儿弄走啊——!”
退至一旁的千江月眼观鼻,鼻观心,对某人的求助充耳不闻:“哎呀,师兄,我想帮你可是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这只虚翼吞天鼠不是我的,它不会听我的话呢。”
冥珝痛得连哀嚎的劲儿都快没了,右手中指更是疼得麻木,他甚至都怀疑自己的中指是不是被那该死的小老鼠咬断了。
见火候差不多,虐到大徒弟一本满足的东玄青终于开了金口,将虚翼吞天鼠召了回来:“小月月,差不多行了。”
主人一发话,即便再怎么不高兴,它也只能听而令之。
冥珝抬手一看,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的右手中指被那只该死的小老鼠咬出一圈牙印,牙印里渗透出的血迹与小老鼠的口水混在一起好不恶心,被咬伤的部分周围皮肤泛白,甚至隐约能看见里面的骨头。
千江月凑上前去看了一眼便宜师兄的伤势,一边幸灾乐祸道:“啧啧,这一嘴咬得够深啊。”
冥珝疼得脚步发虚,但他好歹也修行了这么多年,历练也参加了不知凡几,受过的伤更是不计其数,这见骨的伤势也不是第一次,虽然疼,但还在能忍受范围之内。
“你还有心思笑,师兄平时都白疼你了,没良心。”冥珝觉得自己很委屈,现在的小老鼠,怎么一言不合就咬人啊!
千江月从储物戒中拿出一瓶生肌散,随着手腕的抖动,白色的药粉均匀的铺撒在伤口处:“谁让你说它肥。”
“嘶——”药粉接触伤口带来的疼痛感一下刺激了他的神经,“小师妹你能不能像个姑娘一样温柔点,别这么粗鲁的对待一个病患,特别还是一个这么帅的病患好吗?我知道,你嫉妒我风流倜傥,可这也不是你报复的理由啊!”
千江月脸一抽,手上的力道加重几分,暗搓搓的在他伤口上摁了几下,满意的听到某人哀嚎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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