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退缩,他出生低微,见识短浅,脸皮厚着呢。”
“这等关头,我等还是要谨慎行事。一朝踏错,毁了你我声名,太不值当。”那人说,“那群老酸腐早看我们不过,不能叫他们抓住把柄。”
“教训人这种事,变数太多,不可。”旁边钱公子笑道,“杀人,得不血刃。最好的,是叫他自己送死,即省了你我的事,也可免除后顾之忧。”
众人看向他。
周公子问:“你有办法?”
“有一个,可以让他自寻死路,声名尽毁,而且谁也救不了他。”钱公子轻笑,“不过,需要几位兄台稍加配合。”
一长一短两道人影,立在一扇古旧的木门前。
老者的衣服和棉鞋已经被水打湿了,只着一件单衣。的也是一身狼狈,裹着一件棉袄,静静站在他身后。二人风尘仆仆,显然是长途跋涉而来。
主人听见门响,披着外衣起身,手里举着一盏油灯,嘀咕着出来开门。
他将手上的灯凑近到那人面前看了一眼,看清那张布满沟壑,但五官颇为英俊熟悉的脸,当下两股战战,直接要给他跪下。
“太太太傅?”
一双有力的手将他扶住,接过他手里的灯。
煤油晃出来几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嘘。”老者说,“今日来,要你做件事。就当我杜陵欠你一命。今后荣华富贵任你挑选,但你不可过问。”
方贵忙道:“太傅于民有救命之恩,若您开口,纵是万死不辞,哪敢二言?您请讲。”
杜陵偏头,看向身后的方拭非。
方拭非开口清脆喊了一声:“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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