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备实在过于森严,唯有晚上,他们四人才有可乘之机。
十五丈高的青砖城墙,无异是他们出城最大的障碍。漆黑的夜色,冰冷的秋雨,更让他们的出城难上加难。
普天之下,也许有人可以一跃两三丈,但绝对没人可以凌空越过五丈。
叶凌云觅了个僻静处,正思索着出城计策,欧阳雨潇微声道:“叶兄,我们当真不带徐玄风一起出城,将他落在洛阳?”
陈书雅打个手势,示意欧阳雨潇小声。自己却道:“姓徐的杀了杨老,况且他来长安才月余,底细我们都不清楚。今天我们已经撕破脸了,再带他一起不是自寻麻烦吗?所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叶凌云见他又没个正经,忙捂住他的嘴,低声道:“小心,有巡逻的兵卫!”
四人躲在城角几颗老树之后,人人都屏息凝神。只见九个兵卫手持钢刀,面有怨色,拖曳着铁甲从四人面前匆匆而过。
欧阳雨潇长舒了一口气,叶凌云则看到兵卫腰间的钢刀,眼神中散出了光亮,低声对其余三人道:“我有计策出城了!”
话音未落,叶凌云已经飞身跳入兵卫中。那些兵卫正毫无防备,人人都措手不及。叶凌云抛出腰间铁葫芦,打到兵卫胸口便是一声闷响。片刻间,九声闷响“咚咚”发出,九个兵卫应声倒地。
叶凌云俯身从雨中捡起兵卫散落一地的钢刀,欧阳雨潇心中大是疑惑,从树中走出,冒着雨道:“叶总长,你这是干什么,不怕打草惊蛇吗?”
叶凌云回首一笑道:“你看下去就知道了!”说着,拔出一柄钢刀,抛在空中。他又是凌空一脚,踢向青砖城墙离地约七尺的缝隙,将那钢刀深深钉进墙中。
欧阳彦顿时心领神会,也去捡起钢刀,把刀身踢向更高的青砖缝隙中。
不到一盏茶功夫,五丈高的城墙上,均匀的插上了九把钢刀。陈书雅拍手赞叹道:“这踢刀为阶,以柄为梯的妙招,恐怕也只有叶总长能想的出了。厉害厉害!”
叶凌云摆摆手,自己已经跃上第一级刀柄,如同蜻蜓点水般从刀柄上斜上而起。
这四人的轻功底子都不薄,再加上刀刃的弹性,四人片刻间便先后登上城墙。
叶凌云猫出头来,窥到每隔五丈,便有一兵卫在站岗。叶凌云一路小跑,静身摸到一兵卫后面。那兵卫似乎注意到了什么,正要扭头时,后颈已经中了叶凌云一掌,瘫睡到地上。
但由于夜黑雨大,其余守卫未曾注意到有变故发生。其余人也如法炮制,不到一炷香功夫,长达数十丈的城墙上的兵卫都被无声无息的拍倒。
叶凌云挨个脱掉兵卫的衣服,直教欧阳雨潇脸红。欧阳雨潇羞涩地转过头去,腼腆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叶凌云道:“我们上来了还不够,最重要还得下去。”嘴上说着,手里用小刀将兵卫的衣服裁剪成条状,拴个死结,绑成一条长绳。再将长绳揉搓在一起,做成四扭大绳。大绳在雨水的淋湿下,显得更为有韧劲。
众人帮衬起来,大绳迅速便长过了六丈。
叶凌云将大绳缠死在垛口处,探头看了看城下,对其余三人道:“我们这就下城。”他手握大绳,身体一挺一放,七八个摇晃便下到城外。
其余三人先后跟上。欧阳雨潇下城时,陈书雅还等在绳下准备揩揩油,但欧阳彦将他赶走,无奈他也只能“干流口水”。
四人在滂沱大雨中摸黑向西走。偶尔路上有军马或是驿站,叶凌云都不由分说抢马而逃。这样挨到半夜,浑身湿透的四人胯下都有骏马在驰。
陈书雅表面是个正经文人,其实乃是真真正正的好色之徒。欧阳雨潇女孩子家穿衣本就轻薄,经大雨淋湿后酮酮玉体若隐若现,经马不停抖动之下,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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