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城主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名叫夏侯新,从小武功超群,可惜在七年前被欧阳烨斩首。小儿子名叫夏侯陈,幼年时因为天生患有疾病被送到一位高人哪里,夏侯新好不容易活了下来也学会了不俗的剑法,可惜又被人那高人逐走,从此漂泊无定,七年前在战乱中来到长安”
“莫非,你就是夏侯新!”欧阳雨潇惊道。
“正是在下!”夏侯新抿了抿嘴角,微笑道。
“这样说来,你在长安城中已经待了七年,也为开封提供了七年的情报。”叶凌云推测道。
夏侯新点了点头,道:“我和夏侯兴国虽然有父子之名,但是却无父子之实。我从小离家,长大后又潜伏在长安,和他相见次数真是少之又少。但是我毕竟是开封人,身上流着夏侯家的血液,因此我不得不为开封尽忠,为夏侯家尽忠。”
叶凌云叹了口气道:“只怪我愚钝,到此时才确定你是内奸!”
“其实你已经很聪明了,我也察觉到你从很早时候就对我有了戒备之心。在永宁寺起火以后,我们一同被派到洛阳,我能感觉到你对我的怀疑更甚一步。于是我不得不找个背黑锅的,哈哈!”夏侯新越说越得意,最后在雨中狂笑起来。
“这背黑锅的人,便是徐玄风!”叶凌云道。
院外的玄风听到两人的谈话,不由得悲愤交加。他悲自己防范之心太少,中了贼人的陷害;他更恨夏侯新处心积虑,几乎置自己于死地。
夏侯新对院外的蒙面人喊道:“你们先别急着冲进来,我得让这三个人死的明白!”话音刚落,院外的蒙面人纷纷应和,显然,他们受夏侯新指挥,更坐实了夏侯新的身份。
只见夏侯新不慌不忙道:“我们开封夏侯家和洛阳萧家世代交好,长期以来,两家一直共享彼此的情报。洛阳永宁寺起火的当天,萧不名就料到欧阳烨一定会对洛阳有所行动。萧不名和我父亲便事先制定了计划:由我父亲夏侯兴国率人假扮商客进入长安,等欧阳烨派人前去洛阳以后,长安防备必然空虚,这时我父亲便能得以进攻炎华宫。”
“你是说!此时夏侯兴国已经和我父亲”欧阳雨潇睁大了眼睛,声音颤抖道。
“没错,不出意外,你父亲必死无疑!”夏侯新微笑道。
欧阳彦极度愤怒,汗毛几乎都竖了起来,挺刀便要斩向夏侯新。叶凌云阻止道:“少城主,先别动手,让他说完!”
欧阳彦强忍愤怒,拿刀的手不停颤抖,一旁的雨潇似乎还没有从如此大的变故中反应过来,只是痴痴的看着地上的雨水。
“继续说下去。”叶凌云沉声道。
“反正你们也活不了多久了,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们吧。”夏侯新闭上眼睛回忆道:“我和你们三人,以及杨千山和徐玄风进入河南地界以后,通过我留下的线索,萧不名其实已经掌握了你们所有的踪迹。但如果立刻动手,我的身份绝对会暴露,那样我便可能被你们所杀,这样萧不名也不好向我父亲交代。于是就一步步地把你们往洛阳城中放,准备找个时机聚而歼之。这样一来,可以保证我的安全,二来,可以利用杨千山找到地宫。”
“地宫?你说的是永宁寺地宫!这和杨千山又有什么关系?”叶凌云大声问道。
“哼!叶凌云啊,你知道的还是太少。你以为我在长安七年,什么都没干吗?我问你,二十多年前永宁寺老方丈明轩大师惨死一事,你是否听说过?”
叶凌云大脑中猛然闪过一道光,所有的线索全被串联了起来。他喃喃道:“我懂了!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杨千山非死不可!”
陈书雅淡淡看着眼前或是错愕,或是顿悟的三人,笑道:“叶凌云,你懂了什么?”
“二十多年前,杨千山还是个江洋大盗。天下人都知道,永宁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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