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木笑道:“屈姑娘,你别忧心了,段灵泉拿走的“天门令”牌,不过就是假的,你看这是什么?”说着还不忘将手中的“天门令”给她瞧上一眼。
屈惜觉的不可思议,奇道:“父亲,这……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呀?”屈升道:“惜儿,这个为父一会在来向你解释。那“绣花针”绘梨衣现在那里?”
屈惜回道:“父亲,你别着急了,绘前辈没事的,因为他这两天去的后山,说要好好研究一套剑法,要是她在这里,只怕他段灵泉定要吃上“千针万绣”的苦头了。”
屈升觉的好奇,问道:“惜儿,那你可曾知道,她要研究什么剑法呀?”在屈升看来,“绣花针”绘梨衣平日无非就是摆动和爱好自的“千针万绣”,从未见她或者听说,还对剑法一事感上兴趣。
屈惜摇了摇头,道:“父亲,这个女儿就不知道了。对了,绘前辈让我将她带到后山时,还特意交代过了,若是没有她的允许,我万万不能上山。”
屈升有些困惑,喃喃自语道:“真是奇怪了,她这又是要干什么?为何又会对剑法感上兴趣?”
浔木不禁想道:“看来这个“绣花针”绘梨衣,倒不是一个简单之人了。”冲屈惜问道:“屈姑娘,不知那后山在的何处?”
屈惜并未回他,却向父亲屈升道:“爹爹,你不是带着“天门令”,前去长安城中要给王大侠吗?为何还带回了“丹青剑”来这里?”
屈升忍不住叹上一气,说道:“惜儿,王大虎王大侠已经不在人世了,而爹爹也差点遭到凌家四兄弟的毒手,亏的还有“丹青剑”出手相助,为父这才不至于丢了性命。”自控一番情绪,又道:“丹青剑”乃是当世高手,他知道了绘梨衣双腿残废,这才想着和爹爹同来,就是想要替他医好双腿了。”
屈惜看了浔木一眼,面露难色道:“爹爹,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说了?”屈升笑道:“惜儿,在爹爹面前,你还有什么话不好说呀?”
屈惜说道:“爹爹,你应该知道绘前辈她,从不愿意让别人给她看腿了。”屈升道:“惜儿,你肯定不知道,这位“丹青剑”可是当世高手,说不定绘梨衣知道是他来了,就会改变自己心思。”冲浔木一笑,又道:“惜儿,你也看到了,今日要不是丹青剑前来,别说“天门令”难保,就是你自己也很难脱困段灵泉手中了。”
屈惜低头下去,向浔木道:“丹青剑”,屈惜谢你救命之恩。”抬头起来,又问:“你真的能治好绘前辈的腿伤吗?”
浔木到了眼下,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回道:“只要让我看到绘梨衣,说不定就能想到法子了,可是她现在却在后山,丹青剑我无缘和她一见,还真是有些可惜了。”
屈惜摆了摆手,说道:“丹青剑”,你也别太失落,绘前辈虽然不让别人打扰她,可是你真能治好她的双腿,不如就在这里留上几日,待绘前辈下山之后,你不就是能见到她了吗?”
屈升趁势向浔木道:“丹青剑!看来惜儿说的不错,反正我们一路长途跋涉而来,想必你也舟车劳顿,就先休息几日,待绘梨衣下山之后,你在来为她看看也不会晚。”
浔木不好多言,唯有点头应允,却见屈惜手指前方,道:“丹青剑,你和父亲随我来吧?”屈惜带着二人行到前面一处幽清别雅的小院,说道:“爹爹,丹青剑,想必你们肚子饿了,我去备些吃食来?”说着已向后门行去。
过不得片刻功夫,屈惜端上了几样湘家土菜,虽说此处深在群山之中,可是这几样别致小菜,却也不输大贾酒楼的垂涎欲滴。
浔木闻香顿饿,在屈惜父女的热情招代下,也是反客为主,吃了个肚圆肠滚,借着屈惜收拾碗碟和屈升休息之时,他借口去的外面走走。
湘山连绵起伏之中,就连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