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上小学的语文课。”又对夏悠纯说“本来,是应该推门听你的课,但是,介于你实在还不会上小学阶段的课,就给个时间的提前量给你,今天晚上开始,每天都将第二天的课备好,准备王组长和刘组长来听吧?”
夏悠纯着急道“那我不是每天都要在监视的眼光下工作?”
沈雪吟说“监督而已,一字之差,意思可是完全不一样。”
晚上回家,当着林飞的面,夏悠纯将北京路四年级组那几个老师狠狠骂了个遍“官僚、势利,没一个好东西。做个主任怎么啦?我见过的主任比她都大多了呢?道理讲不过我,就搬老教师出来当救兵。那老教师吧,又倚老卖老,什么语言结构啦,什么听说读写啦,好像我真是什么都不懂的菜鸟也!还要听我的课——不过就是学习嘛,直接让我去听王咏芳和刘琦上课,不是更好?让我也学习学习,什么叫基础阶段小学语文课堂呀……”
“不在那儿干,直接回家得了。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夏悠纯冷冷乜斜他“那可不行,我老公年纪轻轻就位居高位,哪天英俊潇洒的模样吸引了刚毕业的年轻美眉,郎有情妹有意,到时候请我出局,那会儿我若没工作,可不就惨了?”话才说完,被林飞扑倒在地。
地热烧得地板暖融融的,好像阳春的土地。
林飞三下五除二解除妻子上身的武装,然后用实际行动惩罚她对自己的言语攻击。
“你还认为我会心猿意马吗?”
夏悠纯气喘吁吁连连讨饶“不说了、不说了……”
然而,林飞把自己撩动起来,下面的行动也就没法再停止。拌嘴停止得无声无息,甜蜜的接吻和不自觉便蔓延开的旖旎春色,才是这个屋子里最近生活的主题。
好一会儿之后,林飞俯身其上,问夏悠纯“有比现在更让你觉得销魂的时刻吗?”
夏悠纯沉浸在被爱的欢潮中,别无他想,狡黠一笑“有啊,刚结婚的那一夜,一整夜,有个人都让人无法正常入眠。”
林飞立刻愉快起来,爱抚着她,轻吻她的眼睛、鼻子,又吻住她的嘴唇……
半个小时后,林飞倒了一杯红酒,递给刚刚从浴室出来的夏悠纯“我今天去恒远了,恒远的钢材想进纵横,总经理贺天亲自给我做产品介绍的演示。”
夏悠纯刚啜了一小口酒,酒水入喉,本人失神,酒水就走岔了道。于是,她止不住大咳起来。
本来,她便不是一个善于伪装的人。
这会儿,仿佛是被当场抓住的正在行窃的小偷——夏悠纯,面红耳赤,躲闪至客厅。
林飞脸一寒,跟过来,口气倒是温和依旧“怎么啦?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
夏悠纯抽张纸正擦嘴角,眼珠接连转了好几圈,保持着背对他的姿势,笑了笑“那你同意和他们合作了吗?”
林飞哼了一声“没有。”
“为什么?”夏悠纯猛地转身。
林飞不想捅破彼此之间那一层很薄很薄的窗户纸,思忖着,半晌才说“小纯,你有没有觉得,恒远那个贺总经理长得很特别?我也是走南闯北见识过很多的人,很少看见一个男人长相可以那样卓越的。”
夏悠纯听出他的试探。
手抚真心,林飞这话本没错。男人长成贺天那样,任是谁,也很难漠视。只是,夏悠纯认真思考自己这会儿真心应该放置的位置。她定了定神,来到林飞身后。伸出手,轻轻环绕住他的腰,又把脸贴在他后背上。
“在我心里,只有你,才是最好的。”
“那你觉得,我拒绝恒远,是对,还是错呢?”林飞转过身。
夏悠纯刚刚稳定下来的心,又左右摇摆纠结起来。
“我不喜欢贺天。”林飞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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