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谢宴上,播放你们在床上的视频,爷爷再推波助澜,事情就成了。”
“他们是谁?”辛晓月抓了重点。
“爷爷和妈妈说的。”辛梓宁呜呜地哭。
“别哭了,烦。”辛晓月啪一巴掌就打在她背上。
辛梓宁只觉得内脏都在痛,更不敢哭了。
“谁让廖庆宇给我喝酒的。”辛晓月冷声问。
她总觉得这些事串起来,还是有些地方说不通。至少她认为老狐狸虽然老谋深算,但那胆子还不足以大到做下媚药算计江老九的事。
而且若是江老九真的喜欢男人。他们将她送到他床上,又有什么用,除非也给江老九下了媚药。
敢江老九下媚药,辛卫国没这个胆子,廖庆宇也没有这个胆子。
“说,谁让廖庆宇逼我喝酒,给我下药的?”辛晓月短短一瞬间,就明白这件事并不是辛卫国想要借结亲搭上江氏那么简单。
“我,我不知道,廖庆宇,也没跟我说。”辛梓宁瑟缩成一团。
辛晓月料想辛梓宁这里也问不出什么,她若离开太久,江老爷子那边就不好交代。之后,也会让人起疑心。
所以,她不再问,而是站起来,朗声说:“三妹呀,学习要劳逸结合,不要太紧张。累了,就休息休息。”
辛梓宁一听,顿时懵逼,不明白辛晓月说的什么意思。
她却是转头对她一笑,一下子俯身过来,辛梓宁只觉得身子一麻,整个人失去了知觉。
辛晓月收回手中的“手电筒”,从容地放入手提包。然后,将手机壳剥下来,从壳子里面倒出了一些粉末,混着辛梓宁的珍珠粉一起洒在书房的窗口c书桌和辛梓宁身上。
这粉末是舅舅最后一次做的,连带着两份儿配方一起成了舅舅的遗物。
辛晓月本想着这辈子都不会再用到这粉末。所以,作为遗物一直封存起来。
可她想平静地生活,这些所谓亲人却要算计她,不给她平静生活的机会。因此,在老狐狸逼迫她来这里赴宴后,她就计算好要从辛梓宁这里收一些利息回来。
撒好那粉末,辛晓月站在窗口看了看郁郁葱葱的院落。这种老宅真是壕无人性啊,生态环境好呀,好得这些富人各种特殊癖好都出来了。
比如,她就知道隔壁那个红发少女苏清秀,她就喜欢养蛇,养了不少的蛇。
曾经,她帮红发少女捉过一条逃跑的乌梢蛇,少女还跟她交流过养蛇心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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