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她要回去战柊身边,不能给他们任何机会接近战柊。
战宁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战柊,是她的丈夫。
没有人能从自己的身边将他抢走。
绝对没有。
——
白月回到医院,战柊穿着白色的病服坐在床上望着窗外,眼神深沉,像是陷入了某种情绪里。
他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的神色,难道……
白月心头涌上一股巨大的心慌和不安。
战柊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侧头看过去,“月儿,你不是帮我拿衣服,怎么回来了?”
以为她是半路回来的,因为她的手上没有衣服。
白月回过神来,敛去了眸底的慌乱,走到病床前坐下,主动拉住他的手,“我不放心你,所以来看看。”
战柊握紧她发凉的手,“我没事,是你非不要让医生批准我出院。”
“你身体一向很好,却突然昏倒,还是要检查仔细了的好。”白月温柔的声音劝说道,“你就当是给我一个心安。”
“好。”战柊低沉的嗓音拖长,带着几分宠溺。
至于脑子里闪过的那些模糊的画面,他并没有去问白月。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只是有一种直觉,这件事……不能让月儿知道。
随扈很快回来,送来换洗的衣物和洗漱用品,医生又安排做了几个身体检查,报告显示没有什么问题。
白月彻底放下心,还剩下最后一个报告要等到明天才出来,她就在医院陪战柊。
明天要是报告出来确认没有问题,她刚好可以跟他一起回去。
……
白龙家。
晚餐的时候,叶微蓝和靳仰止像是在自己家,下楼在餐厅用。
同样下来用晚餐的还有白辞和白星。
白辞戴着一个眼罩,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坐在叶微蓝的斜对面,一只眼睛似有若无的扫向叶微蓝。
白星穿的也不是白天的吊带裙,而是一件黑色真f丝睡衣两件套,虽然下摆不长,好歹是少露了一些。
靳仰止刚好是坐在她的对面,忍不住多看几眼。
“白大小姐,麻烦你管好自己的眼睛,我这个人心眼小,睚眦必报,得罪我可是没什么好下场哦。”叶微蓝忍无可忍的开腔。
特么的都一把年纪了,还想惦记她的宝贝儿,真想把她的眼珠子挖出来喂鱼。
白星不屑的冷笑一声,“是你们自己送上门来的,我想看就看……你要是不愿意,可以滚啊。”
自己能看上这个男人,算是给他们天大的面子了。
叶微蓝面带微笑的放下手里的餐具,然后优雅的端起面前的红酒,直接泼上她的脸。
半杯红酒如数的泼到白星的老脸上。
“啊——”
白星尖叫一声站起来,连忙拿纸擦拭脸颊上湿哒哒的,微凉的液体,震惊又愤怒,“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竟然敢对我动手?!”
叶微蓝放下酒杯,放下杯子,重新坐下,烟眸掠起的时候带着几分寒意,“我要是疯了,泼到你脸上的就不是红酒,而是硫酸。”
“你——”
她刚开口,话还没说完就被叶微蓝不冷不热的打断,“来是我们主动来的,走自然是我们想走才会走,你还是少放点屁!”
“叶微蓝!”白星气被她的话彻底惹怒了,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就想往她的脸上泼去。
叶微蓝拿起餐具,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般切着自己面前的牛排,嗓音桀骜又冷艳,“我要是你就不会在这个时候得罪一个可以保住你狗命的人”
白星举起的动作倏然一顿,眼底的怒火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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