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掀开帘帐走了出去,留下了帘帐内的男人在帘帐里头笑地清朗。
河岸边扑通一声响,几个壮汉累得直不起腰来。
他们纷纷看向了阿根,贼眉鼠眼道:“阿根,这低下竟有棺材,乖乖,重地很,我们八个人下去,都扑腾了老半天呢,你说这里,会不会有什么贵重的随葬?”
他的话刚落,在场所有人都突然安静了下来。
他却是大大咧咧地笑了起来。
“怎么了?”
回头见几个人脸色发白,其中一人,道:“怎么就只有七个?阿山呢?”
“阿山?阿山不是刚刚在我后面的吗?我上来的时候也没听到他叫,他明明刚刚拽着我的啊。”
说话的是阿荣。
可阿忠却是颤抖地指着阿荣。
“你说你刚刚上岸的时候阿山拽着你?”
阿荣点了点头,“是啊,我下去的时候,阿山也在我后面,估计他有些脱力,上来的时候就拽了我一把。”
阿忠闻言,脸色煞白,一股幽冷的风从那棺木里头一点一点地蹿了出来,直直地绕着他的脊梁骨一路到了脖子上。
他颤抖地抱上了隔壁一个男子,一下跳到了那个男子身上,骇然道:“刚刚明明就是我走在你身后的啊,我根本没有拽你。”
一声清幽的声响从棺木里头出来,别人听不到,然而被吓着了的阿忠却是听得脸色发麻。
阿荣也被阿忠这么一说,只觉得浑身冷不丁地像是有什么在爬似的。
“阿忠,你可不要开玩笑。”
阿忠即刻呸了一口,却不轻易看到了棺木移开的一角。
登时吓得差点昏过去。
“这……这里有个女的对我笑。”
阿忠说着恨不得当即就闭上了眼睛,却被阿荣拽到了一边。
“我看你是失心疯了吧。”
阿荣顺着阿忠的视线看过去,那棺木缝合地严严实实,根本连一点口子都没有。
“阿忠,那你知道阿山什么时候消失的吗?”其他人也问向了阿忠。
阿忠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就连我怎么就跑到了阿荣身后,我都觉得奇怪。”
阿根看了他们几人一眼,道:“你们几个身上都套着绳子,下两个去看看阿山到底在哪儿。”
有两个水xing好的见阿忠被吓得不轻,就自告奋勇地下去了。
然而,他们下去了没一会儿,就一个人上来了。
这时候所有人都觉得事情不简单了。
阿根沉着脸色将绳子拉了上来,见绳子那根本没有松绑,人竟然说不见就不见了。
所有人都觉得这事诡异极了。
突然有一个老婆子大声喊道:“是河伯新娘要丈夫了。”
老婆子声音粗嘎,陡然大声起来,吓得人魂都要飞了。
“你们所有男人都要小心,夜里不要出去,也不要下这条河。河伯的新娘没了河伯压着,将会成为这条河水最大的怨灵。”
老婆子不住地粘着经,却被一个老头子扯了回去。
“你们不要听她胡言乱语,她都病了十几年了,脑袋不太清楚的。”
老头子带着老婆子走了,只不过临走的时候,他是十分忌惮而恐惧地盯着那口棺木。
在场之人面面相觑了起来。
眼前的这口棺木十分华丽,朱红色的漆面,上头雕刻着的龙纹雕饰,预示着吉祥的牡丹花盛开着。
“阿荣,你不觉得这棺木的颜色太浓太浓了吗?”
浓?
阿荣看了阿根一眼,再盯着那棺木,是,很红很艳的颜色。
阿根咳嗽了一声,道:“如果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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