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风光无限的汉军主力相反,平阴渡口战后,周叔率领的汉军偏师却表现一落千丈,不但再没有了偷袭轵关和奔袭平阴渡时的威风八面,还被河南军堵在轵关门前一再暴揍,被打得是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当然,这一点也不能怪汉军偏师的主帅周叔无能,主要还是实力悬殊过大,先后赶到河内战场的汉军偏师总兵力也不过两万两千多点,又在平阴战场损失了四千多人,实力被削弱得相当不小,可对手却是司马亲自率领的河南军主力,兵力足足有六万之众,给养充足,装备精良还精锐众多,后来又有从怀县赶来的河内郡郡兵助阵,整体实力远在汉军偏师之上,汉军偏师当然讨不到什么好去。
还有一点也非常关键,为了掩护汉军主力突破崤函道,伪造汉军主攻河内的假象,从平阴撤回轵关后,汉军偏师并没有撤到比较安全的轵关背后休整,选择了在轵关东门之外建立营地,假意保护汉军主力东进河内的道路,更进一步引诱河南军主力北上攻打轵关。而河南军中计之后,虽被汉军偏师成功诱入了河内战场,却又在三天之内向汉军偏师发起了两次大规模进攻,给汉军偏师造成了巨大的压力和伤亡。
这两场仗汉军偏师都是靠着顽强意志才道:“他算准了我们的心思,知道他只要不撤过轵关,我们就一定会认为他是在替项康小儿保护进兵道路,所以才不惜代价的驻兵关外,引诱我们强攻他的营地!”
砰的一声,司马面前的案几飞上了半空,跳起来铁青着脸只稍微盘算了片刻,司马很快就大吼道:“传令下去,全军立即拔营起兵,撤过黄河回援三川!”
“大王且慢!”李左车赶紧阻拦,说道:“大王,这个时候,我们不能急着撤退了,周叔匹夫元气尚存,还有一战之力,见我们撤兵南下,他肯定会率军追击,利用我们渡河南下的机会半渡而击,到时候我们就是想不吃亏都难!”
“那怎么办?”司马没好气的问道。
“轵关远离崤函道,周叔匹夫与项康小儿联络困难,肯定还不知道项康小儿现在的具体情况,为了掩护项康小儿突破崤函道,他一定会继续死守营地。”李左车飞快指出周叔的战术选择,又说道:“所以我们必须抓住机会,赶紧再次向周叔匹夫的营地发起全面进攻,先重创汉贼偏师,让周叔匹夫没有余力追击我们,然后再从容南下回援三川。”
言罢,李左车又赶紧补充道:“还有,我们还得严密封锁消息,不但不能让汉贼偏师知道项康小儿已经兵出函谷关,也不能让我们的士卒知道,以免影响士气,动摇军心。”
艰难的选择又一次放在了司马的面前,有心想要采纳李左车的建议,可又怕浪费时间,给了汉军主力迅速突破崤函道的机会,不听李左车的吧,周叔如果乘机发起追击,在河南军渡河时趁火打劫,河南军又很可能会转胜而败,被汉军偏师重创,进退维谷,左右两难,司马一时之间也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看出司马是在担心没有把握迅速拿下汉军偏师的营地,此前在对汉军友好方面犯下大错的程连忙开口,说道:“大王,如果你担心我们不能迅速拿下贼军营地,或者继续强攻伤亡惨重,那不如留下一支军队牵制汉贼偏师,让我们的主力可以从容渡河……。”
“放屁!”司马没好气的呵斥道:“不懂打仗就不要说话,留下一支军队牵制偏师?留少了等于是白给汉贼偏师,留多了,本王如何全力迎战汉贼主力?”
程连赶紧闭嘴,旁边司马之前的首席谋士都万达却是眼珠子一转,突然计上心来,忙说道:“大王,某有一计,定可大破汉贼偏师,还不耽误我军渡河回援三川。”
“快说,什么主意?”司马赶紧问道。
“大王,我们可以如此安排。”都万达说道:“大王不妨立即率领我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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