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连不到我的身上。”
别无选择,项康只能是硬着头皮,如实陈述了虞家和那个单右尉结怨的经过,也坦然承认了自己和虞妙戈定亲的事,然后又赶紧解释道:“县尊,晚辈可以对天发誓,那天晚辈之所以向虞家玉姝求亲,真的不是贪图迎娶虞家玉姝,是因为那个单右尉仗势欺人,强娶强纳,晚辈看不顺眼,就故意站出来捣乱求亲,只是没想到阴错阳差,虞公竟然真的答应了把女儿嫁给晚辈。”
周县令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项康,许久后,周县令突然大声喝道:“来人!”
“在!”
堂外马上冲进来几个差役,周县令又一指项康,喝道:“把这个项康,给本官拿下!”
“什么?!”
坐在旁边的冯仲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唯一陪同项康而来的项家子弟项冠更是直接跳起,下意识的去扶腰间剑柄。而项康虽然也同样的震惊万分,却也还算冷静,赶紧喝道:“冠兄,不要乱来!”
几个差役扑上,把项康双手反抄按在几上,另外还有两个差役横剑拦住了项冠和冯仲,防止他们暴起伤人。项康则再次要求项冠冷静,然后艰难抬头,努力保持冷静的说道:“县尊,晚辈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把晚辈拿下?”
“项康,那个叫张季的凶徒,是你收买了去杀单右尉儿子的,对不对?”周县令冷冷问道:“你贪图虞公女儿的美色,也贪图虞公家的钱财,担心虞公言而无信,不肯嫁女,所以收买凶徒盗匪,故意打着虞公子的旗号去诱杀那个单公子,然后乘机市恩给虞公,让他只能是把女儿嫁给你对不对?”
“这家伙是神仙?怎么能猜得这么准?”项康大吃一惊——虽说项康早就料到迟早会有人怀疑到自己头上,甚至老虞家在回过神来后,也会怀疑自己这个利益获得者,也提前做好了应对的准备,但项康却万万没想到,平时里对自己相当不错的周县令,竟然能在这么快的时间里怀疑到自己头上,还马上采取了行动。
“你一定很奇怪,本官是怎么知道你的企图打算的吧?”周县令又冷冷说道:“很简单,你的家境本官很清楚,你之前来拜会本官时,穷得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口祖上留下来的铁剑,象你这样的人,虞公怎么可能看得上你?就算被迫答应,事后又怎么不可能生出反悔之意?如果本官没猜错的话,你或许发现虞公准备反悔,或者是虞公已经反悔食言,所以你才挺而走险,设此毒计雇凶杀人,想要卖一个天大的人情给虞家,让虞公只能是把女儿嫁给你,报答你的恩情,是不是这样?”
周县令的精确推理让项康彻底无话可说,周县令又说道:“项康,本官知道,以你之精明,一定会抵赖不承认,不过没关系,本官可以慢慢的查,查出罪证,马上就要你的命。你也别跟我说,你可以主动和虞家退婚,以证明你绝无贪图虞家钱财美色的心思,事情到了这步,退婚还是保命,孰轻孰重,谁都清楚。”
项康心乱如麻,知道自己现在是还可以用抵赖这一招死不承认,可又知道如果自己坚持耍无赖,不但周县令会彻底看不起自己,已经被押到凌县大牢的虞知也将必死无疑,同时樊哙和韩离曾经在侍岭亭出现的事也迟早会被周县令查出来,即便抓不到人构不成铁证,自己也将百口莫辨。
这时,冯仲和项冠早已彻底呆住,也不由自主的开始怀疑项康是真正的幕后元凶,周县令则又平静的说道:“项康,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本官给你一次自辨的机会,如果你能证明你的清白,本官马上放人,但你如果狡辩或者抵赖不认,就算本官现在没有证据,也要把你拘押起来详细彻查。”
“偷鸡不着蚀把米。”彻底无计可施的项康心中苦笑,可是又毫无办法,只能是在心里说道:“虞知兄,抱歉了,本来只是想让你吃点苦头,教训一下你家的势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