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了许多,结果驻扎在城里的秦军士卒倒是有城墙和房屋可以避风,没有吃到太多苦头。然而驻守在城墙上方的秦军士卒却受够了活罪,一个个被冻得脸青嘴白,喷嚏连天,跺脚搓手不断,不过只要一想到驻扎在城外高地上的少帅军将士肯定也和自己一样倒霉,城上的秦军士卒心态还是平衡了许多——毕竟,这些秦军士卒还有轮换下城到避风处休息的机会不是?
一夜时间很快过去,第二天一早,正当公孙庆还在吃着上好早饭的时候,门外却突然有亲兵进来报告,说是少帅军已经出动了一支军队,直接向着下邳东门行来。公孙庆闻报一楞,疑惑说道:“这就开始了?不可能啊?乱贼昨天才到的下邳,根本来不及准备攻城武器啊,怎么可能今天早上就发起攻城?”
问明来敌不过一支五百人队后,公孙庆的惊诧稍解,知道少帅军绝无可能用这么一点兵力就发起攻城,项康派兵前来肯定是另有目的。但是出于好奇,匆匆擦去了嘴边的油渍之后,公孙庆还是领了一队人匆匆赶往下邳东门,亲自登上寒风呼啸的东门城墙,查看少帅军的出兵情况。
出营西来的少帅军将士行进很快,公孙庆才刚上到东门城墙,少帅军就已经抵达了下邳东门外的里许处,然后在公孙庆和秦军士卒诧异的目光中,那支少帅军竟然直接排开了迎战阵势,然后安排了一支百人队的长盾手掩护一支五十人队弩兵上前,直接向着护城河这边过来。公孙庆见了难免更是莫名其妙,疑惑说道:“一百面长盾,掩护五十个弩手上前?乱贼的长盾不要钱,这么浪费?”
奇怪归奇怪,可是公孙庆当然不会容忍少帅军的弓弩手欺到城下放箭,直接威胁到城上的守军安,向守卫东门的秦军将领随口吩咐了一句后,秦军的弓弩手马上就进入了战斗岗位,才刚看到少帅军将士进入射程之内,马上就是乱箭齐发,把密密麻麻的箭雨覆盖到少帅军将士的头上。
很可惜,少帅军的长盾实在是太多了,两面长盾掩护三名将士绝对是绰绰有余,所以秦军的箭雨也没起到多少作用,仅仅只是射伤了一些特别倒霉的少帅军士卒,少帅军将士举盾小跑前进,很快的就欺近到了下邳东门外的护城河边上,用长盾组成了一道临时的防御工事,然后躲在盾后的少帅军弩手毫不迟疑,马上就对着城上施放箭雨。
“郡尊,小心!”
为了公孙庆的人身安,忠心耿耿的亲兵不顾公孙庆的挣扎反对,强行把他按到了箭垛后的弩箭射击死角处,然而让这些忠心亲兵奇怪的是,少帅军弓弩手放出弩箭竟然绝大部分都直接越过了城墙,飞进城里落下,只有极少数的箭矢射到了城墙上,同时还有眼尖的秦军士卒大喊,“乱贼的箭上绑得有东西!好象是箭书!”
“快拣一支拿来交给本官!”公孙庆大吼,挣扎着想要站起,可是亲兵依然紧紧按住他,因为城下的少帅军弩手依然还躲在盾后装弩,随时有可能发出第二波弩箭。
一支前端绑有白布的弩箭被递到公孙庆面前的时候,少帅军弩手果然放出了第二轮羽箭,也依然还是把弩箭射到城墙上方的天空,让弩箭飞入城内落下,同时许多眼尖的秦军士兵又清楚看到,少帅军射出了这第二轮弩箭上,也都绑着白色的布帛!很明显,少帅军是想通过这些箭书,向下邳城里的军民百姓传递什么消息!
“乱贼搞什么鬼?怎么射进来这么多箭书?”满头雾水的扯下刚送来的箭书,粗略一看箭书内容时,公孙庆的表情明显楞了一下,然后逐渐张大了嘴巴,脸上也逐渐开始发青,最后还难以置信的大吼了一声,“决沂泗之水灌城?!”
“郡尊,城下的乱贼走了!”
亲兵的报告声音把公孙庆被吓飞的魂魄重新拉回了躯体,推开亲兵赶紧站起来一看,见城下的少帅军将士放出了两轮箭雨约百余道箭书之后,果然已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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