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太出去一趟,别的事儿不用做,光受气了!
和村里人,几乎每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为的还是林望山那点破事儿。
这不,今儿又是因为这事儿,和苏家老太太吵了起来。
苏家老太太说老夏家有打肿脸充胖子的习惯。
先前夏多贵回来的时候是,说什么给村里人修路,结果大家左等右等,没得到修路,反而传出来夏多贵根本没钱的消息。
害的村里人空欢喜一场。
现在不也是,之前吹嘘的林望山多厉害,镇上首富林家的上门女婿,现在林家都倒了,还有啥上门女婿?
这番话,夏老太听着自然不舒服。
一口咬定苏老太是嫉妒自己,两个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回来就在院子里开始抱怨。
“这都是些啥人啊,羡慕嫉妒恨我就算了,还一直说我们老夏家的人是骗子,我啥时候骗人了?这不是他们自个觉得又便宜,上赶子往上凑?现在还怪起我来了,还要不要脸了!”
夏老太骂人的时候,张氏正在院里洗衣裳。
满满两大盆衣裳,堆在她脚边,跟一座山似得。
正月里的衣裳,一件没洗,全留到这会儿,给张氏洗了。
张氏心里一万个不舒坦,夏老太说话,她连,附和的心思都没了。
夏老太说这些话,可不就是指望张氏说几句好听的。
张氏不说,她生气了,“臭婆娘,你这衣裳咋洗的?拖拖拉拉的都一个上午了,你想家里几个人没衣裳穿,都光着身子出去干活?”
点名到了自己头上,张氏再不乐意,也只能赔笑,“娘,这不是衣裳太多了嘛!我想将衣裳洗干净,那不就得多花些时间?”
“你还敢顶嘴,你个死婆娘,反了你了!”夏老太捡起地上的笤帚,就要抽张氏。
张氏吓了一大跳,手里的衣裳都顾不上了,绕着院子,就开始逃命。
一边逃,一边向夏老太求饶,“娘,我晓得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夏老太正愁着一口气没地儿撒,如今送上了一个,又岂有放过的道理?
她追着张氏,一边跑,一边骂,“臭婆娘,你给我停下来,你停下来……”
婆媳两个,闹得很不愉快。
就在这时候,季氏从自家屋子的小院里出来,她手上拿着一把瓜子,嘎嘣、嘎嘣的磕着瓜子。
瞧见夏老太追赶张氏,她不去制止,反而跟做茶馆儿,看热闹似的,看着两个人笑,这笑声,最终引起了夏老太的主意。
“老三家的,你咋来了?还站在旁边笑,咋的,,我教训人的事儿,很好笑?”夏老太虎着脸,怒气冲冲的问。
“娘,我不是这个意思!”季氏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脸上,并没有露出半分害怕的表情。
手里的瓜子继续磕着,一旁的张氏,羡慕极了。
打从三房分出去,就不在家里搭伙吃饭了。
而且老夏家那点破烂事儿,她季氏也不用做了。
每天想睡到啥时候就睡到啥时候,哪怕是日晒三竿,老太婆也不会说半个字。
而季氏,打从其他几房陆续分出去,她就成了做活儿的牛马,脏活儿,累活儿,全让她一个人做,张氏心里老早就不平衡了。
“柳儿,你这瓜子哪里买的?花了不少钱吧?你们虽然从老夏家分了出去,这日子,可要精打细算着来,可别将爹娘分给你们的田地,给卖了。”张氏在旁边煽风点火,说了一句。
夏老太瞬间就暴跳如雷,“浪货,你卖了家里的地?好哇,好你个季柳儿,你敢败我们老夏家的产业,我要你的命!”
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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