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我没事。”
祝夫人前日受了风寒这两日在吃药,身边的人为防她心烦就没告诉学堂里的事。
靠在床上,祝夫人摸着她的头爱怜道:“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祝斓曦难受得不行,抱着祝夫人的胳膊将这两日发生的事说了。
想着清舒看她时那冷漠的眼神,祝斓曦非常难过:“祖母,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祝夫人说道:“这事你确实做错了。断人前程如杀人父母,那是死仇。更不要说,王家姑娘还要毁了她的名声。简单一句误会的对不起就想让人原谅,岂不痴心妄想。”
祝斓曦眼泪都来了:“我、我没想这么多,就觉得同窗之间不该闹得这般僵。既是一场误会,解开误会就好。”
被安抚好好一会,祝斓曦才收了眼泪:“祖母,清舒不愿跟我做朋友了。”
祝夫人说道:“这次当是教训,以后不要再犯这样的错了。”
祝斓曦平复了心情就回屋去了。
心腹婆子看祝夫人纠结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说道:“夫人,大奶奶一直想接了姑娘回京念书。夫人,女学这边虽好,到底比得上京城。”
她觉得祝夫人将祝斓曦护得太好了,可这对姑娘来说并不是好事。在家天真一些有长辈护着是无事,可嫁人呢?嫁人后还这般天真,到时候怕会被人拆骨入腹了。
让王蔓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清舒道歉,王家的人怎么可能会答应。
王老夫人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在家里抄写经书。”
“祖母,我还要上学呢!”
一说这事,王老夫人火又上来了:“你将王家的脸都丢尽了,还有脸提念书?”
王家二太太也说道:“娘,还是得让蔓菁去念书。若是她不去,外人还当我们是为避那乡下丫头呢!”
王老太太沉着脸,最终同意了。
第二日,楚玉婷中午就来找清舒:“清舒,你还是快些回去上课吧!你不知道,那王蔓菁有多恶心。她道:“这样,你们若是每个人能生吞一条泥鳅,我就同意原谅她。”
在场的姑娘听到这话脸色都变了。
其中一个女学生觉得清舒不可理喻:“林清舒,你这样太过分了。”
祝斓曦抿着嘴没说话。她觉得,自己跟祝斓曦来是一个错误。
清舒嗤笑道:“让你们生吞一条泥鳅就受不了,她可是污蔑我是贼准备毁我名声想要置我于死地呢!”
“都说了是一场误会,你怎么就揪着不放呢!”
清舒也懒得再与她们说:“等你们被人污蔑为贼还能大度地原谅,那时再来与我说这事。现在,滚吧!”
就在一行人准备回去时,清舒叫住了祝斓曦,将她送的怀表还给了她。
“抱歉,我想我们不适合做朋友了。”
最开始她觉得祝斓曦单纯可爱,是真的想与她做朋友。可现在看来,这孩子完全是被宠得不知世事。三言两语,就被人哄了去。
祝斓曦觉得这块怀表特别烫手:“清舒,对不起。”
“你并没做错什么,不需要向我道歉。”
祝夫人看到祝斓曦神色难看眼眶也红肿,一脸心痛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祖母,我没事。”
祝夫人前日受了风寒这两日在吃药,身边的人为防她心烦就没告诉学堂里的事。
靠在床上,祝夫人摸着她的头爱怜道:“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祝斓曦难受得不行,抱着祝夫人的胳膊将这两日发生的事说了。
想着清舒看她时那冷漠的眼神,祝斓曦非常难过:“祖母,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祝夫人说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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