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来做跑腿的。”
清舒笑着说道:“当年我进账房的时候前三个月连算盘都没能摸到一下,就给她们端茶递水。有次一个账房先生说肩膀疼让我给她捏捶了半天,你现在这情况比我当时强多了。”
祝斓曦愕然,说道:“这些我都没听你说起过呢!”
“这有什么说的,都是这般过来的。斓曦,这胡先生不愿教你东西,你可以像其他先生求教。等你学好了,我们再去找兰先生。”清舒柔声说道:“至于这胡先生,我觉得你可以当她是一块磨刀石。你这性子还是太软了,磨一磨正好。”
“什么?”
清舒笑着道:“你以为当先生那般容易啊!你想一想易安跟小瑜,要你碰到这样的刺头学生你该怎么办?”
碰到这样的学生要不驯服要不忍耐,所以当先生并没所想的那般好。
两人聊了半天,祝斓曦的心情好多了:“幸亏跟你说,要跟我娘说她保准就让我别干了。”
清舒笑着道:“你娘是心疼你。”
“我知道。只是我不喜欢日日关在家里,太闷了。”
至于说去参加宴会什么的,她又觉得浪费时间并不愿去。
送走了祝斓曦,安安问道:“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敢欺负斓曦姐。”
清舒笑着道:“没谁欺负她,是她自己一时没转过弯来,如今想通了也就好了。”
“真的,你没骗我?”
清舒莞尔:“骗你做什么。而且她要真被人欺负也不会跑来跟我诉说,肯定回家告诉佳德郡主了。”
安安想想也觉得是。
腊月二十九,清舒与安安两人去林家。
看着崔氏隆起来的肚子安安眼神有些复杂,只是到底没再如以前一样呛崔氏了。
“太太,诗雅姐姐过来了没有?”
崔氏嗯了一声道:“她早上就过来了,等会应该会去找你们。”
她实在是不想应付姐妹两人,就让邓妈妈送了两人回屋去吧!”
在路上,邓妈妈说道:“二姑娘、三姑娘,屋子昨日让婆子们用艾叶熏过,被褥也都是用的新的。”
特意跟两人说这话,是因为中秋的时候安安说那床有虫子让她全身都痒得不行。
姐妹两人前脚到石榴园,杜诗雅后脚就过来了。
看着她红光满面,安安笑着道:“你这事遇见什么大喜事了。”
杜诗雅乐呵呵地说道:“你们是不知道,张举人的娘月初到我们国公府提亲。她姨娘知道张家的底细后死活不同意,被我五姐道:“姐,我跟你说那女人跟爹吵架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们时常吵架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安安摇头道:“不是啊!这次吵得特别凶,那女人一气之下搬去了庄子上。”
“姐,你说她是不是有病。她都七个多月了,就不怕路上有个闪失把孩子折腾掉。”
说完,安安赶紧连呸了三声:“菩萨莫怪,我这都是胡言乱语。”
她虽然讨厌崔氏,但也不想她肚子里的孩子出意外。
清舒笑了起来:“你放心,她比谁都紧张肚子里的孩子。估计是呆在京城烦闷了,所以就想去庄子上散心。她那庄子里京城不远,来回也就一天时间。”
安安点点头。
姐妹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到采梦在外说道:“姑娘,祝姑娘来了。”
姐妹两人看着斓曦眼眶通红都吓了一大跳,问道:“斓曦,你这是怎么了?”
安安见祝斓曦没说话,识趣地说道:“姐,我去厨房看看菜做好了没有。”
等屋子里其他人都走光后,祝斓曦才说道:“清舒,我不想留在文华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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