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面的人最近觉得有些许的不太对劲,因为公主似乎和新娶进来的驸马有些许的不合拍。
“公主,今天晚上仍然是睡书房吗?”
端着手中的点心,玲珑的脸上有些许的担忧,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青盏的脸色当真是算不上好,已经可以说是黑如锅底了。
“对。你也知道,最近南疆女王几乎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做了,我今天晚上还有几个奏折要批阅一下,你若是倦怠了,就先下去休息一下吧。”
就着昏黄的烛光,青盏看着手中的奏折,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动作也没有丝毫的改变,头也不回的说道。
“奴婢还不困,如果困了的话,自然会让铃铛过来交班的。”
玲珑苦着一张脸,也不知道这祖宗到底发的是什么风,现在每天都要批阅奏折好几个时辰,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去找过驸马了。
“你若是真的觉得担心,便去给他送个信吧。再怎么说他现在也是我的驸马,纵使我再不待见他,你也要好好的将他当做主人来对待。”
青盏脸上慢慢的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她又想起了之前和萧衍对峙的事情,眼底不由自主的闪现一丝苦涩。
她从来没有想过在他们两个的大婚之日,萧衍也能够为了自己的计划做出那般绝情的事情来。
她一直以来就算是缓和也好,萧衍近来对自己的态度也算是好了许多,定然不会在这婚宴上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可是没有想到终究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好了,你也别这般担心了,我向来都不是什么柔弱的人,我说没事的话,那就定然没事,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我又什么时候放在心上过呢?若是认为我真的会为了一个男子而黯然伤神,那你们就真的太过小瞧我了。”
轻轻的敲了一下手下的桌子,嘴角的那一抹笑容,慢慢的转变的自信非常,青盏伸手拢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手上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眼神微微的闪了闪,嘴角溢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眼睛微微的眯在了一起,就像是暴风雨来临的海平面一般,身上的气息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玲珑看到她这副样子,心中闪现一抹害怕,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手中的托盘丝毫没有因为她的动作而有任何的闪失。
看到她因为自己的威压而跪倒在地上,青盏这才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有些许的疑惑,伸手扶起仍然跪在地上的玲珑。
“我记得你以前没有动不动就下跪的毛病,现在怎么越发的胆小了?”
她嘴角带着一丝微笑,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玲珑隐隐约约从那里面看到了一丝嘲讽,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嘲讽她的无用。
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情,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伸手拉着青盏的手站了起来,手中的托盘放在一旁,开始正视起面前这个不过一二十岁的少妇。
“主人,我刚才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在您的身上感觉到一种非常重的威压,就像是在曾经的女皇身上看到的那般。我有些不明白,明明不是南疆的人,为什么会有这般强的血统呢?”
南疆的人向来注重的就是皇室的血统,血统越纯正的人则威压越强,反之则亦然。
青盏听到她说的话之后,微微拢了一下自己的衣袖,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凝重。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拥有这般纯正的血统,她记得自己的娘亲只不过是京城的一个书香门第的女子罢了。
看到她脸上的迷茫之色,玲珑微微的笑了一下,伸手在旁边取了一件披风给她。
“这天虽然是已经入夏了,可是南疆向来都是湿气非常重的,主人还是要好好的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才是。”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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