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和南齐,虽然所处地理位置不同,风俗也不同,可是过年的氛围却并没有因为这些而得到任何的改变。
“我说你们两个够可以的呀,冷战了这么长时间,终于和好了,你们不着急,我们这些看着的人都觉得有些许的着急,也不知道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想的,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竟然还玩这么多的花样。”
谢眺看着面前这两个相携而来的人,嘴角慢慢的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也不知道在讽刺什么,只觉得他嘴角的笑总归是让人觉得有些许的不舒服。
萧衍伸手揽住青盏的肩膀,眼底折射出冷冽的光芒,狠狠的朝着吊儿郎当的谢眺射去。
“我看你这段时间当真是太闲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当是瞒着京城之中的所有人偷偷溜出来的,如果我向京城之中报个信,你觉得你现在还能悠哉悠哉的在这里赏灯看花吗?”
谢眺听到这一段不算威胁的威胁之后,嘴角微微的抽了一下,伸手竖了一个大拇指,眼底闪过一丝鄙视的光芒。
“我一直以为告状这种事情一直是需要孩儿和妇人的专属,却不想堂堂的萧大人竟然也会做出这种掉身份的事情,当真是跌破了我等的狗眼。”
眼看着他说话越来越没边,萧宏有些担忧的皱了皱眉头,拉了一把他的袖子,脸上的表情有些许的不赞同。
“你拉他做什么让他继续说下去,我都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不满的地方,竟然能让一向狡猾如狐的谢眺说出这种话来。”
他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萧衍的眼睛,萧衍嘴角慢慢的勾起一抹笑容,伸手拿起街边摊位上的一个雕琢精致的蝴蝶发簪,插进青盏的头发里面。
他的话语里面就像是带着万年不化的寒冰一般,让人觉得冷彻人骨,可是他的动作却是温柔无比,两种反差的性格在他的身上却丝毫都不矛盾,反倒是使他的人格魅力更加高升了一层。
“你说我到底有什么不满的地方,难道我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你还不清楚吗?你虽然已经离开了京城,可是京城里面的事情,你应当有所耳闻才是。”
谢眺脸上的表情突然间变得暴躁无比,伸手打翻了旁边的一个小摊,使得街上的众人都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一下子便四散开来。
南宫肆仍然是那副笑逐颜开的样子,眼神微眯,就像是带着无尽的戏谑一般,看着面前的这几个人。
林默笙自从,轻展他们大婚之后,就一直变得沉默无比,如今也只不过是默默的拿出钱袋,掏出一锭银子递给旁边的那个摊主。
“唉,你觉得他们两个会不会打起来?如果打起来的话究竟谁会赢啊?我倒是觉得你哥哥倒是挺厉害的,谢眺看起来就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南宫肆瞟了一眼他的动作,伸手把自己的胳膊搭在萧宏的身上,脸上的表情有些许的欠扁。
“他们两个不会在这种陌生的地方打起来的,即使失去了原有的理智,他们也会分出一丝心神来注意着旁边的一举一动,你以为他们不知道现在这里已经被人完全包围了吗?”
萧宏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容,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把自己的宝剑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我劝你最好把你的手给拿下来,不然的话,若是待会我一个失手将你这保养得当的手给斩断了,到时候你可不要找我赔。”
看着他一副严肃的样子,南宫肆却丝毫没有害怕的感觉,反倒是笑嘻嘻的凑了上去。
手中越发不规矩的在萧宏的身上划来划去,一会儿揽住他的腰身,一会又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之上,脸上的那副表情越发的不正经,完全把一个吊儿郎当的纨绔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
“我这不是在保护你的安全吗?要知道待会动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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