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声而停,掌心朝着他一展,没好气的,“手机!”
“生气了?”
连隽摘下眼镜,含笑的眸眼春风化雨似得对着我,“祝精卫小姐,说吧,又是帮我奶奶,又是丢手机,你到底有什么居心?”
嘿!
故意的是不!
我挑眉看着他,“帮连奶奶我那是做好人好事儿,赶上了!哎,没留名吧,要不是我爸叫我,你们也不会知道我叫什么,撑死了,以为我叫红领巾,对不对!”
“”
连隽忍着笑,“继续”
“然后在洗漱房,那是你偷听吧,你要是不笑,我哪里会手机更不会丢!”
我噎的慌的,手上比划着,“而且,是你说手机落病房了,你得来了医院才能把手机给我送来,但是我着急用啊,我想你奶奶认识我,我就来取了啊,怎么就居心叵测了!我没有!”
“你可以有。”
“啊?”
“你得有。”
连隽一本正经的,轻轻音儿,“荣幸之至。”?!
我忽的有些张口结舌,“你什么意思啊。”
连隽刚要补充,眼神很好使的看到了我的手指,“怎么破了。”
“咬得”
他爷爷的事儿,和连奶奶应该算是心照不宣的小秘密。
不能说。
“什么东西咬得?”
连隽匪夷,从裤兜里拿出一创可贴,很利落的给我手指一包,“必要时得打防犬疫苗。”
“防犬疫苗?”
我怔了怔,“我自己个儿咬得!”
手还挺配合的让他给我包,这人还真是啥都随身带着,手帕胶布,嗯,好习惯!
“你自己个儿?”
连隽眉眼再次含起笑意,“这都是什么词。”
说着,他清了清嗓儿,兴味儿的,“果然是靠近战斗民族的祝精卫,对自己下口都这么狠,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去打几针,治下脑子。”
“你才不正常!”
我等他包完就扯回手,“捡了我手机还不第一时间还我昨晚你就应该直接告诉我病房在哪,我去取啊!”
“你怎么取?”
“你和你奶奶打完招呼我就取了啊!”
我直看着他,“就这么点事儿,你就非得给我送,我要不是等不及能找过去么。”
“那我问你”
连隽的脸朝我一凑,:“既然,你的手机我是放在病房的,我又在家,那是谁接的你电话,这还真是灵异事件,对吗。”
“”
我愣愣的,“是哈,你要是接了我电话,又怎么能是放在病房的”
啊!
如遭雷击!
祝精卫,你可能得回莫河一趟,智商大概是落抽屉里了,还把你脑袋夹了!
一宿啊,你都没反应过来,难怪那俩黑西服蒙圈了!
“对啊。”
连隽抿着唇角,笑意轻闪着,“我昨晚说的是,手机我明天给你拿到病房,到时候找你,给你送去,你怎么听的。”
“我”
我游离着,“我就是听成,你手机放病房,人回家了”
天哪!
不活了!
我可能是智障二小毕业的!
这得亏连奶奶没多问啊,人都要丢到姥姥家了!
“可是这也不怪我,是你昨天”
我嘟囔着想找补,“你莫名其妙的非要我学你说话,我就就耳朵瘸了所以,就去了你爷爷的病房哎呀!”
脑瓜子也拄拐了!
“这解释不好。”
连隽笑的眸眼泛红的,也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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