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平过来道:“大姐,你要是顾及你们之间的感情就不会把还没过满月的小侄子留给大哥了。你知道一个大男子根本不会照顾孩子,你都这么绝情还有脸说别人?在说别人的时候能不能好好检讨一下自己”
小孩子可能天生对母亲有感觉,靠近孙凤荣后哇哇的哭起来。孙凤荣忍不住从卫平怀里抱过孩子进屋去给孩子喂奶。卫平叹口气,这婚真不好离!
卫民看到孙凤荣抱着孩子进屋,心里也是软了软。但看到张敏和孙建国马上又硬起来。“妈,你先看家,我这就去法院起诉去,二弟的钱是一定要要”卫民欲试要走。
“等等,我手里还有三千,先给你,剩下的给我五天时间,五天后我一定还。不还你就去起诉”张敏马上道,“但是能不能不跟凤荣离婚?”张敏突然觉得让闺女离婚不是个好选择了。
“哼!连家里的钱都管不住,孩子都能忍心扔下,这样狠心没用的女人我要她干啥!”卫民道。
孙凤荣抱着孩子出来,流着眼泪道:“以后我不再给妈了就是,不然家里的钱给你还不行!看在孩子份上咱们别离了,你还想给儿子找个后妈不成?当后妈的哪有几个真心对别人的儿子好的?真的,卫民,就给我一次机会。我知错了,以后我跟你好好过日子,不让妈来了”说着痛哭流涕,看着好像是真的知道悔改一样。
卫民看老妈,冰兰看看孙凤荣怀里的小娃娃就是头疼。真让自己养还不要了她老命!“去拿钱!”她向张敏道:“五天后要是还没见到余下的钱,我就去收你儿子的房子。还有,以后别再来我儿子家了”
张敏一听,如蒙大赦,“我不来了,真的不来了”拉着儿子跑出去。孙凤荣松口气,抱着孩子进屋。孩子还有十几天就满月。这十几天,冰兰只好留下来。
张敏送了三千块钱,然后说是去要帐,不行就把手头的服装处理出去。冰兰不管,她不会伺候月子,但是做饭还是拿得出手。好在这个儿媳妇好像没了脾气,跟她很客气。卫民请了两天假帮着照料孩子,孙凤荣尽可能的做着事情。一家人倒是和睦起来。
冰兰再次向周围的上岁数人请教了小孩子过满月的一些礼节。满月酒打算回村去办毕竟亲戚都在村里,来县城很不方便。
第四天,她亲自上门要账。没等张敏开口,便道:“不要跟我说还没到日子,你要是能要来钱不在乎这一天,我只问你,钱有了没有?”
“亲家”张敏摸了一把眼泪:“那个马六说是没到期,他不给。我们这几天把手头的货处理掉了一半,刚三千,你再给我几天,把剩余的卖了行不?”
“拿钱来”儿子没离婚,冰兰不好做得太绝。
“好!”张敏很痛快地把刚到手的三千块给了冰兰。
“马六的钱什么时候到期?”
“年底,年底到期”
“我过几天还来”
张敏送走了这尊瘟神,趴在床上就是哭,她张敏什么时候受过这等气?还是受一个村妇的,但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那女人不按常理出牌,也不知道什么叫客气,武力值更高,总之就是惹不起的主。
孙凤荣现在老实的很,她不敢起刺,乖乖地带孩子。好在卫民是个实诚的,看她对孩子和自己态度越来越好的份上。慢慢淡化了以前的愤怒。
隔几天收了张敏给的四千块钱,冰兰在孙子满月时带着儿子一家回村办了满月酒,基本上就是一大家子吃一顿。张敏象征性地给蒸了馒头,买了长命锁。她不敢不做,她怕冰兰找上门。
满月后,卫民一家重回县城,苏凤荣暂时在家带孩子。卫民辞去工作,带了冰兰要回来的一万块和二次借给他的一万去找卫青。
三个月后带着卫青给筹集的资金回来,他在县城外围买了一块地建起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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