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我都不敢露面,就怕一见你情难自制,被人看出来。你倒好,说出这样没良心的话。”
说着,鹫儿落下两滴泪珠儿,恰好落到他手背上。
林暹见之不由蹙眉,而后捧住她的脸,轻声命令:“看着我。”
鹫儿委屈,嘟起嘴生着闷气,看月看烛灯,偏偏不看他。
林暹认输了。他从怀里拿出一串金铃递到她手里,说:“我在书舍的时候不小心把这金铃掉在地上。二郎看见了,对我拳打脚踢,我以为他是受邪风了,没想到你和二郎是不是有情?”
林暹问得真露骨,一时半会儿让鹫儿不知怎么答。她故作讶异地微瞪,惊呼道:“岂有此理!我与他怎么会有情?起初我刚来的时候是与他走得近,可我俩清白,更何况我一点儿也不喜欢他,是他硬要凑过来。”
林暹闻言抿起嘴,半信半疑。他看到过他俩在一块儿,举止很亲密。
“他喜欢你,你对他真没半点心思吗?”
林暹继续追问,非要她说个明白。
鹫儿被他缠得心烦,可又不能敷衍,垂眸思忖须臾,她携起他的手,坚定且诚恳地看着他的星眸,指天起誓:“我句句真心,若有点半假话天打雷劈。以后让我不得好死。”
男儿也信誓言,林暹被鹫儿说动了,不再提及林逸。他弯腰捧起鹫儿的小脚轻放于膝头,而后将这串铃系上她的脚踝,轻笑着道:“这铃得系在你身上才好。”
弦外之音不言而喻。
鹫儿懂他,趁四下无人,匆匆忙忙的,不浪费一丝光阴。
烛光幽暗,掩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微风拂来,似人低语,指指点点。
分不清是爱还是欲,总之,他俩豁出去了。
灯下影重重,系在鹫儿踝上的金铃不停颤着,时缓时疾。她半眯着眼,像株藤蔓紧紧缠绕,吸着他的精血,叫他生不能,死不得。
林暹迷失了,喃喃地唤着她的名,贪恋着软香玉脂。
有一道光,不合时宜地落了进来,正好照在他后背上。
他头戴乌纱翅帽,帽上插银叶翠羽抹银牌;身穿深蓝罗袍,底下
“咣”的一声,不知什么落了地。
林暹一吓,连忙回头就看到陈婉儿瘫坐在地,百雀戏春绣屏已被她撞倒了。
林暹急急地要退出,鹫儿却不放他走,缠得无缝隙。
罪恶的畅快顿时涌来,正到要紧处,他难以自制,继续堕落着。
陈婉儿惊呆了,魂魄已不全,连哭都忘了。
她看到一双含笑媚眼正盯着她,似乎是在嘲笑她所有的付出。
她这么爱他,视他为天,视他为地,可他却
陈婉儿发出一声凄厉尖叫,抱头逃跑,一路跌跌撞撞,像只无头苍蝇。
另一边,风停云止。林暹清醒了,他脸色一阵苍白,匆忙地拾掇好自己,立马追出去。
“婉儿!”
鹫儿冷眼看着他俩,直到不踪影,她方才转身,疾步回到含淑苑。
“青莲!”
鹫儿满院子找她。
青莲在耳室中睡得糊涂,忽然被人一把抓起,不由生起气来。她揉揉惺松双眼,打着哈欠。
“什么事呀”
“啪”的,一个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在她脸上,一下子把她睡意都打没了。
青莲惊诧地瞪着眼,还没缓过神,鹫儿便把两马掌大的百宝箱塞到她怀里,不容分说。
“你快些走!”
“去哪儿呀?”
“就是我前几日和你说的,到金陵去!耿大人在哪儿当差,记得若是没收到我的信,你就把所有的事告诉耿大人,还有‘珍珠’,千万别忘了!”
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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