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林静好,自然没办法开门,所以便默认了开门的行为。
物业人员也十分上道,开完门就离开,林牧在玄关没有停留,径直将林静好抱进房间。
此时林静好才缓过劲儿来,但头上仍旧在冒汗。虽然她全程都没有自己走过,但是下身的伤口有时候会猛地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痛,她光忍就几乎快咬破嘴唇。
“我给你倒杯水。”
将林静好放在床上,林牧转身就要走出去,林静好冷不丁出声喊住他:“别走!”
林牧回头,他平静地望着林静好,眼神特别深邃。
“你需要喝水。”
林牧说得没错,林静好的声音十分喑哑,像干燥的糙纸摩挲时发出的声音一般,和平日里甜美悦耳的音色完全不同。
不过他还是停住了脚步,没有往外走,似乎是在征询林静好的意见。
“”林静爱是真的觉得有些口渴,但总觉得如果不一鼓作气和他摊明,就会失去最佳的机会,“我不需要,留这么说。”
听到林静好这么说,林牧身形微微一滞,而后才转身走回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林静好。
也许是他的错觉,在他们之间好像蒙着一层看不见的东西,虽然肉眼看不到,但想靠近的时候,却有着实际被阻隔的感觉。
林静好看着他的眼神很有内容,但是他却猜不出她眼里想对他说的话。
但总得有一个人打破这种微妙的安静,林牧作为在体力上好太多的人,责无旁贷。
“发生了什么事?”
以前林静好也有十分糟糕,甚至被危及生命的时刻,但是林牧还是第一次对着林静好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可能是因为他心里还考虑着其他的事情,相遇得太快,反而打乱了他既定的计划。
被林牧这么一问,林静好微微睁大了眼睛,她现在是表情都懒得做,也做不太出来,毕竟是很消耗体力的事情。
于是,她就面无表情地盯着林牧,声音不是很大地反问一句:“你不是都知道?”
林牧皱眉:“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牧再一次的提问,让林静好整个人都不对了起来,因为有那个信封在先,她觉得林牧现在问他,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应该比我清楚。”因为心中有气,也有新入为主的意思,林静好当下就觉得林牧是为了让她签那份文件,才故意这么问。
她的语气很重,但因为中气不足,听起来有点像一只拔了牙的老虎在虚张声势。
她此言一出,林牧就更加疑惑起来,但他看得出来,林静好此时的情绪不是很稳定。
默默叹一口气,他在床沿坐下,微靠着床头背板,侧目看向林静好:“我想听你再说一遍。”
“”没想到林牧会这么说,林静好却突然酸了鼻子,让她再说一次,说她的孩子是怎么没掉的吗?为什么林牧到这种时候还能平静地和她交谈,难道孩子没了,他的心不痛吗?
沉默着,仿佛有一口气梗在胸口,林静好被憋得红了眼眶。
因为房间只开着小夜灯,所以她的这个变化在林牧眼里并不明显。
林牧讳莫如深地望着她,没有插话,静静等待林静好告诉他,他不在她身边的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会演变成现在的局面。
看到林静好的一瞬间,林牧除了震惊,就是后悔。
他大概是他人生中第二次后悔,第一次也是因为林静好,两次都是因为林静好。
他不想打扰她,想成为她的助力,而不是她忧心的对象,但是这种想法却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造就了两人间的隔阂。
如果他一醒来,什么都不管不顾,直接到花都见她,告诉她,他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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