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宣布。”
闻言,林牧看了杜弦一眼,先是一愣,而后微笑着和他对了一下拳头:“恭喜了。”
第二天的宴会很热闹,林静好看着都想对林牧说,要不他们也来办一个,反正很快就要十周年了。
杜弦是很热情好客的,这个宴会是开放式的,要是有游客想要参与也不会被阻拦,所以一整个宴会现场可以听到各种各样的语言,就像万国大杂烩一样。
因为宴会上也有几个林牧的合作对象,所以林牧需要去打个招呼,但是林静好不喜欢这种场合,所以林牧就没带上她,让她和覃悦在一起。
然而当林牧走了一圈回来,却发现覃悦正自己一个人站在放着香槟酒塔的桌子前。
“悦姐,静好呢?”
林牧四下看了看,也没有看到林静好的身影。
“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吗?”覃悦被问得有些懵,不过她的职业敏感告诉她,林牧会这么问,肯定出事了。
“”林牧当即沉了脸色,他什么都没说,转身快步往外走。
覃悦马上找到杜弦,跟他说这件事情,两个人在宴会厅里确认了确实没有林静好的身影,赶紧也追了出去。
可没想到刚出酒店门口,就发现不远处的临海木道上,几个人僵持着。
确切地说,是两个人,外加似乎已经昏迷的林静好。
那个抓着林静好的人背对着海站着,戴着黑色的帽子和口罩,手上拿着把明晃晃的匕首。
这还得了,杜弦给覃悦使了个眼色,轻声对她说:“你过去和林牧稳住他,我从旁边潜过去。”
“好,你要小心。”
覃悦可不想好好一场“喜宴”有什么流血事件,特别被劫持的人质还是林静好。
“小老板。”走到林牧身边,对方看起来不是善茬,不过拉人架刀的姿势并不专业。
林牧沉声问他:“你到底有什么企图,放了她,还有一线生机。”
“放屁!”不知道为什么,悍匪忽然激动起来,他用匕首指着林牧口沫横飞,“我已经被你们逼得无路可走,哪里还有生机!”
对方话里有话,林牧心下一动:“你是关系人?”
关系人,是指那本笔记本里记录在案的人。这个绑匪听着声音挺年轻,应该是后代。
“没错!我父亲因为重压,已经疯掉了!整个家庭支离破碎!现在我也要你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
对方十分激动,吼完立马就将刀刃放回林静好脖子旁边,看得人心惊胆战。
林牧皱眉:“你无非是想找人讨个公道,但是笔记本并不是宫家的东西,你不知道高家已经回收了吗?”
“那又怎么样!总要有人为此付出代价!”
说到这,林牧已经知道对方想干什么,高家他不敢动,就跑来这里撒野,可他林牧也不是能被随便泻火的人。
不过这个人倒是沉得住气,已经过了七八年了,竟然到现在才突然发难。
眯起眼睛,林牧向前一步:“需要付出代价的人难道不是你自己?因为扛不住压力崩溃的人是你父亲,你当时在做什么?”
“我,我”林牧一句话,绑匪立马动摇起来,但是他的情绪十分不稳定。
林牧再向前一步,此时他已经看到浮上海面的杜弦,他给林牧打了个手势,就继续下潜。
接收到他的意思,林牧继续激对方:“究竟是谁将你家搞得家破人亡,真的是笔记本?”
“你别说,别说了!”
“你现在做的这件事情,不会让你的先人蒙羞吗?”
“我让你,别!说!了!”情绪波动到最大化,绑匪用匕首再次指着林牧时,杜弦一下从海面蹿起,爬上木道,一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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