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上摩托车,车上载了四人,一直往龙城而去,到得街上已经是午夜时分,我听那女孩是龙城市里口音,我问那女孩去哪,女孩说:“大师父已经救我出了狼窝,我家虽在龙城,但这么晚回去必会吓着我父母,我暂时还是请大师傅安排我住下,明天再和我父母说。”听她这么说,我只得带他回了野鬼山庄,安排她和小鬼母亲住下。
小鬼母亲姓文,叫文小芳,当年也算村里一枝花,庄立鑫的父亲叫曹晨,当年就下放在她们村里,一个英俊,一个漂亮,曹晨又住在她家,两人一起出工干活,相处久了,渐渐有了感情,几年后,在父母的默许下,两人定了下来。当年回城,曹晨说在城里安定下来就来接她,谁知他一去就杳无音信。文小芳实在等不得了,就由哥哥带着进城找曹晨,却碰上曹晨结婚,哥哥要上去理论,小芳死死的拉住哥哥,她悲痛之余,在父母的劝说下回家就堕了胎,弄得她几乎不曾死去,第二年父母就把她嫁人了。这就是她的故事。
第二天吃完早饭,我准备送怀孕女孩回城里,然后我再去学校上课,刚刚到外面,没想到大胆女人起个单车找上门开,她上来就哭骂着来揪我,我一下推开她,她便撒泼在地上翻滚,嘴里大叫:“谢大胆你这杀千刀的,你当时要和老娘睡觉你就拿房产证哄老娘,如今你玩腻了,你又把房子抢回去,你这死没良心的,难道你让老娘睡大街不成吗?你给老娘死出来。”
我冷笑一声说:“房子是我的,大胆是我干儿子,房子我自然给他,先前你是他老婆,也是我干儿媳妇,他要给你我也没意见,如今你们离婚了,你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我的房子,我自然要收回来。”
大胆这时走了出来,冲着那女人说:“你走啊!你怎么闹到我干爹这来了,你快走,房子是我干爹的,你找我也没用。”那女人看见大胆,猛然过去抱住他大腿边哭边唱:“谢大胆啊谢大胆,当初我不肯来你硬要,如今我是你的人了啊,你又跑,你要跑啊!留下我怎么办,你若跟我回去我便罢,你不回去我寻你舍命也来啊!舍命来。”
那女人哭得有腔有调,那是龙城县特有的哭调,可惜到如今基本失传了。她抱着大胆,大胆也不知道拿她怎么办,这时,连叔拿了根竹枝来,劈面就打大胆,虽是打大胆,但也抽到那女人身上,连叔边打边骂:“昨天晚上我就跟你讲规矩,你干爹喜欢清净,你今天竟然还惹女人回家,滚,都给我滚,不滚我抽死你。”
那竹条抽到身上虽不会受伤,但也很疼,女人有点怕连叔,加上连叔乱抽,也伤到那女人,女人只得放开大胆。大胆见我铁青着脸,赶忙过来跪在我面前说:“二爷,对不起,我又给你添乱了。”我说:“那也没什么,只是天天这样吵也不是个事儿,看你心里怎么想,你若是还想跟她过呢我去杨局那把房子给你,若是跟我过呢我就叫杨局把这疯子赶走。”那女人对着我叫嚣:“凭是哪个杨菊阴菊,我们夫妻吵架,关他屁事。”
黄书谦说:“你以为哪个杨局,他是龙城县公安局局长,是大胆干爹的拜把兄弟。你说他有本事赶你走不,你们黄厂长只是大胆干爹一句话就坐牢了,看在大胆面子上,干爹才没对你怎样,你倒好,还有脸来这闹。”
那女人这才真的害怕起来,她爬到大胆面前和大胆并排跪下对大胆说:“大胆哥,我知道错了,我现来接你和我过日子,我现在知道我大错特错了,我保证改,我保证以后一切听你的,你求求你干爹把房子还给你,我们一起过日子好不好?”
我看着大胆,大胆看了一眼那女人,脸上突然一阵嫌恶,他说:“干爹,如今我什么都不想,只想跟你一起过日子,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不管了。”大胆说完站了起来,那女人大声骂他没良心,他却说:“你和黄强一起的那晚之后,我看见你就恶心,我只是对不起我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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