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来临,天气晴朗,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到处都是一派生机盎然的样子。而此时b国的军事基地地下室里,黑暗笼罩这一切,似乎要把所有光明吞噬。
空旷的走廊,潮湿的空气,冰冷的仪器冲击着人的五官。
白冰溪来了已经有一个星期了。伤口在来的时候就把子弹取出来并包扎好了。紧接着就被送进这里,有着最齐全的刑具,最折磨人的方式。
从最初的鞭刑到仪器刑具再到精神折磨,白冰溪早已经不知道她经历了多少痛苦,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了。总之,从最初的痛苦已经渐渐变得麻木。
而做这些无非是想要知道这次行动的目的和具体内容,他们不知道,人一旦开始了痛苦,后面的其他更大的痛苦只是量的变化而没有质的变化。痛苦开始注定要痛苦,与痛苦的多少没多大关系。至少对白冰溪是这样的。
禁闭室里。
白冰溪在这里已经呆了两天了,这个禁闭室也就是专门为被审讯者精神折磨的地方。他们把她关在一个亮着诡异红色灯的房间里,里面没有窗户,就连门都是隐形的,与墙壁相契合。其实就是一个类似于完全密闭的空间,只不过可以与外边换气,保证人不会窒息罢了。
喇叭里放着快旋律的恐怖歌曲,扰乱人的心智,使人内心不平静甚至紧张恐惧。
正常人一个小时都坚持不了,可白冰溪在里面已经有两天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竟然还没有要求出来的迹象
这下这帮人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顾凉翎前几天有事在h国,今天才回来。他一回来就知道白冰溪被抓来的事。
白冰溪,就算他不刻意去调查,都会,代号白狐,是a国最年轻的少校,年少有为,23岁便因多次战功从一个无名小卒逐渐升至少校。
清冷,聪明,睿智,英勇,忠诚,身手过人,这是认识她的人给她的评价。
不过这样的人是怎么被抓来的?他很好奇。
他前脚刚踏进他的官邸,后脚b国总统的邀请函就送来。
他上楼洗了个澡,重新换了一身西装,就命江桥备车,准备去总统府。
藏蓝色的西装熨帖着男人完美身躯,镗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响声,一只手随意插在裤兜。修长的身影倨傲而高贵。
男人五官深邃立体,剑眉星目,眼底深沉,高挺的鼻梁更显立体,菲薄的唇瓣微抿着,下额紧绷坚毅。皮肤白皙细腻,额前的黑色碎发散发着成熟的魅力。
顾凉翎坐在车里闭目养神,想着总统应该是要说白冰溪的事。
他的军火集团在b国,b国税收超过一半都是他缴纳的。说他控制b国的经济命脉也不为过。在一些行政,军事方面,他还是有一定的话语权的。当然,总统也给予了他相当高的地位。
半小时后,总统府。
总统秘书早早的就等在门外,等着顾一ss的到来。
一见到顾凉翎,很是狗腿他跑过去开门问好。这可是贵客,千万不能怠慢,连他们总统见到都要礼让三分。
谁知顾凉翎鸟都不鸟他,微微蹙了蹙眉,目不斜视地向前走去。
显然这样的场面时常发生,秘书一点也不介意,继续狗腿地跑上去,为顾凉翎带路。
总统府内。
中式的建筑古朴瑰丽,园林般的景色携着庄重森严的气息扑面而来。金色琉璃瓦砾闪烁,散发着尊贵豪华的光芒。
顾凉翎穿过蜿蜒的小径,到了主宅。
书房内。
雕刻精致的棕色檀木桌旁,一
位威严的中年男子端正坐在檀木椅上,专心地泡茶。
略微苍老的五官,神色散发出满是上位者的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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