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此事,与朕一样希望能够尽快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找出意图谋害你额娘的那个人。”
“如今事情查到了这个地步,四阿哥永珹的嫌疑最大。你便带着永瑢一起,拿着朕的手谕,去将这件事情查清楚。既不要冤枉了无辜之人,也不可放过始作俑者。你可听明白了么?”
永琪与永瑢兄弟二人本就十分渴望能够尽快将需要的本领全都长在自己的身上,以便可以亲自保护额娘。如今两人忽然得了这个意料之外的好机会,让他们可以为额娘尽一份心,出一份力,两人自然喜出望外,摩拳擦掌,暗暗决定定要将此事查个清楚明白。
永琪接过了乾隆递到他面前的证词,信心十足的向乾隆保证道:“永琪多谢皇阿玛信任。永琪一定会带着弟弟一起将此事查得水落石出,找出主谋之人,为额娘寻个公道,必不会令皇阿玛与额娘失望!”
永瑢也跟着在一旁笑眯眯的说道:“请皇阿玛与额娘放心便是,永瑢一定会好好帮着哥哥查清此事,既不会冤枉委屈了无辜之人,也断不会令主谋之人逍遥法外的。”
乾隆一见永瑢那张与萧燕极为相像的俊美的脸上露出这样笑嘻嘻的神色,便忍不住想到永瑢那个小子的真实面目,心头无奈之余,也不禁暗自疑惑:他的小丫头善良心软,究竟是如何生出了这么一个脾气古怪的儿子的?
原本按照乾隆对于皇子阿哥的要求,理应不会喜欢像永瑢这样脾气古怪c性子捉摸不定的儿子的。可是永瑢偏偏命好,自从降生落地之日起,便生了一个万中无一的好相貌,像极了他那位备受皇上宠爱的皇额娘。因此,自从永瑢刚刚出生时起,便被乾隆宠上了天。
自从永瑢长大与兄长一同回宫以后,乾隆便对这位容貌极为肖似其额娘萧燕的六阿哥宠爱备至,有时候甚至对永瑢比他那位被当成皇太子培养的兄长永琪还要多几分溺爱。
只要永瑢不触及乾隆的底线,无论永瑢在宫里面如何演戏折腾,乾隆也毫不在意,一味纵着永瑢胡闹。就这份令人侧目的恩宠与纵容,在诸位皇子阿哥之中也算是独一份了,就连其同胞兄长五阿哥永琪也是不曾得到过乾隆这样的宠爱的。
此时,乾隆看着永瑢那张像极了他额娘的脸,不自觉的便露出了一抹宠溺的笑容。
乾隆伸手拍了拍永瑢的肩膀,笑着叮嘱道:“你这小子少给朕胡闹,好好的跟着你的兄长办差,少给朕惹祸!”
永瑢笑眯眯的连连答应,而后便与永琪一起向乾隆与萧燕告了退,兴致勃勃的出了体和殿,去宫里办差去了。
终于打发走了永琪和永瑢两个碍眼的儿子,乾隆这才满意的转过头来,柔声细语的询问萧燕是不是觉得有些累了,需不需要回寝殿里休息一下?
萧燕只觉得额头上落下数条黑线,无奈的望着乾隆,疑惑道:“皇上莫非忘记了么?咱们刚刚才睡了中觉,如今起来也不过半个时辰,我怎么可能还想回寝殿休息呢?”
乾隆怜惜的抚了抚萧燕柔嫩白皙的俏脸,为手上细腻光滑的触感着迷不已,越发怜爱眼前的女子,柔声道:“你如今正怀有身孕,腹中所怀的又是两个顽皮能吃的小阿哥,自然容易疲倦些。朕曾经听闻有些怀有身孕的妇人由于身体虚弱,需要在床上躺上几个月的也是有的。你如今容易疲倦,就算多睡一会儿,又有什么要紧?”
萧燕将乾隆正在她的脸上揉来捏去的大手拉了下来,笑着解释道:“那些需要在床上躺上几个月的怀有身孕的妇人,乃是由于身体不适,或是不甚健康,因此才会如此。并非每一个怀有身孕的妇人都会有这样的反应的。”
“刚刚才睡醒,如今又哪里睡得着呢?”萧燕抿了抿嘴,摇头叹气道:“若是没有之前发生的那些扫兴的事,此时去御花园中转转,再于程瑞亭或浮碧亭里看看书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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