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和温望舒,我和他,”顿了顿,慕以瞳声音轻轻的,“不是那么简单的关系,我和他”
当断,不能断。
当断,断不清。
当断,断不了。
“您别管我了,下地狱也是我自己选的。”
“胡说!你是我女儿,我能看着你,看着你自掘坟墓?”
第二天一早,慕以瞳一去远扬就听到许平川的汇报。
稍早前,远扬接到了一笔注资,还有那些嚷嚷着要和远扬斩断合作关系的公司也都反过来提出续约。
看许平川神采奕奕的建议远扬怎么抬高身价,好好挫一挫他们锐气,出口气。
慕以瞳只觉得身体被掏空似的,空荡荡的可怕。
“慕总,您没事吧?”
“没。”摆摆手,慕以瞳坐到办公椅上,捏捏眉心,“我一个人静一下。”
“好。”许平川恭敬颔首,退出办公室。
半响,她拿过手机,拨出个号码。
接电话的不是温望舒,而是工作人员。
“您好。”
“嗯?温望舒呢?”
“温先生在喂马。”
“喂马?他在马场?”
“是的。”
“知道了。”挂了电话,慕以瞳拿起挎包,直奔马场。
这里她跟温望舒来过几次,在休息室换了骑马装,她坐车到马场找他。
温望舒刚刚跑了几圈,正抚着他家小牧童低声说着什么。
他的话,马能听懂才怪。
慕以瞳撇嘴,走上前。
“嗨。”
温望舒早听工作人员禀报她来过电话,也猜到她会过来。
看她穿了骑马装,他挑眉冷笑:“怎么?今天敢试试了?”
对,慕以瞳看上去天不怕地不怕的,却害怕极了骑马这件事。
每次跟他过来,她都在场下看他骑,连马身都不敢近。
“对啊,想试试,不行吗?”说着,她抬手摸了摸传说中的小牧童。
没错,这个该死的名字是温望舒取的。
小牧童,慕以瞳。
他就是红果果的表示,自己要一直把她骑在身下。
想到这里面内层的深意,慕以瞳颊上飞了两朵红云。
流氓温望舒,变态温望舒,秦兽温望舒。
“上来吧。”温望舒拍拍小牧童,作势要扶着慕以瞳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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