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还有什么要我帮你做的吗?若没有,我便出去了。”
魏劭目光落到她的身上,停驻了片刻,喉结再次滚动了一下。
“再倒杯水,多些”
最后他喃喃地道,声音沙哑如同耳语。说完闭上了眼睛,头往后靠在桶壁上。
小乔“哦”了一声,“你稍等”,她有些责怪自己刚才糊涂,没把整个茶壶端进来给他喝,急忙转身迈步,快到浴房门口,抬手要掀开帐幔,忽然听到身后发出“哗啦”一下水被泼洒到了地面的声音,其间又混合着冰块落地砸出的轻微跳跃声。
是魏劭忽然间睁开了眼睛从水里出来,赤脚踩在地上,大步地朝她追了上去。肩膀和后背上,沾附着的水随他行走动作迅速地凝合成了条条细细的水柱,沿他微微起伏的肌肉纹理滚落下来,在身后的地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小乔一愣,还没来得及回头,后背一热,人就已经被身后那个朝她贴过来的坚硬的高大男人身体给包围住了。
魏劭从后抱住了她,臂膀穿过她的腋下,将她箍在怀里,迫她紧紧地贴靠着自己的皮肤。
她身上裹以轻薄的丝绸春衫,一将她贴在胸前,魏劭就感觉到了一种与冰水截然不同的玉凉之感,又柔软的不可思议,仿佛只要他再稍稍多加些力,就能让她的玉凉和柔软一寸寸地完全贴融进自己的皮肤里一样。
他备受折磨的身体终于感到舒适了些。本已麻木到自己始终无法纾解之处,也忽然像是活了回来,血液重新开始流动。
一声呻y从他喉里发出,他忍不住低头下去,张嘴又一口含住了她清凉的一侧耳垂,火热的舌卷住来回咬噬。
小乔突然遭到魏劭这样毫无防备的侵犯,耳垂肉都要被他给吞咬下来似的,一疼,大惊失色,就“啊”的叫了声,茶盏也失手脱落掉到地上,“砰”的砸成了两半。急忙挣扎想脱出他的臂膀。
魏劭却再也无法忍耐了,一手便轻而易举地横抄起了小乔,不顾她的挣扎捶打,径直给送到了床上,自己扑了上去。
魏劭也不知道自己母亲给他喝下的到底是什么媚药,凶歹无比。最初的那阵汹涌药性被他强行压制下后,竟然无法彻底退去。虽不再像起初那样暴起,却变成了麻木的持久钝感,极其难受的折磨,自己也无法释放出来。
刚才他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死了一遍。此刻却又转活了过来,只想全都在她身上彻底纾解。不顾她的挣扎和抵抗,三两下扯下她衣裳,将她剥的和自己一样,入目滑若凝脂的寸寸肌肤,更加烙红了他的眼睛,他咬牙要占有她时,肩膀忽然一阵剧痛,小乔张嘴狠狠咬住了他,尖尖的细齿,像鱼钩咬住鱼嘴那样地咬住他不放,深深地嵌入了他的皮肉,咬出了血。
接着,她便哭了出来,眼泪大颗大颗地从两边眼角滚落下来,哭声含含糊糊,哭的很伤心,也带了痛楚。
魏劭蓦然停住,大口地喘息着,在她身上伏了片刻,忽然翻身滚了下来,仰面躺在床的外侧,一动不动。
他左肩的三角肌上,留下了一排深深的牙印,有殷红的血丝,慢慢地从皮肤里渗出来,形状像是月牙,带了一种诡异的美感。
他其实才刚起了个头而已,小乔却已疼的不行,无法想象若遭他强行深入会是如何,疼加上恐慌,又被他压住不能动弹,狠狠一口就咬在了他肩膀上。此刻终于得以解脱了,如逢大赦,一把抓起自己的衣裳,连滚带爬地从他大腿上爬了过去,下地后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光着脚就跑。
“你去哪里?”
身后魏劭的声音响了起来,带了点颓丧的味道。
小乔没理,一口气跑到门边的那扇屏风旁,手忙脚乱地将衣裳裹了回去。
魏劭扯了一旁的被,随意压住下腹,慢慢地坐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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