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发他们这是挟持了人质过来好谈判,只听陈金发道:
“我这个师侄平常虽然有些胡闹顽劣,但是却从不伤人性命,令尊的死想必另有蹊跷,曾少主何不查清之后再动手呢?”
曾长卿疑道:
“你认识我?”
陈金发道:
“襄阳秀书坊也算江湖中的名门正派,在荆襄一带也颇有盛名,令尊曾权侠名远播,我们又怎会没有耳闻过呢?”
拓跋贞叫道:
“难道我亲眼所见还有假吗?”见他们挟持了一名弟子,拓跋贞也只能投鼠忌器。
陈金发道:
“亲眼所见未必都是真,道听途说也未必都是假。”
这时人群中站出一个青年来,看起来与曾长卿年纪相仿,说道:
“混账东西,我们秀书坊的事还轮不到你们说三道四,就算他是你师侄,但是他现在杀了我们的师傅,就算他是皇帝老子的侄儿,我们也得杀了他,为师傅报仇。”
陈金发摇摇头,道:
“如果你们真的想为你们的师傅报仇,我劝你们还是将此事调查清楚,不然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你们怎么对得起你们的师傅。”
曾长卿道:
“你们一口咬定他不是杀我父亲的凶手,凶手另有他人,那么我问你们,真正的凶手又是谁?”
关于这一点,只是张宣他们的推测,真正的凶手却是他们是所不知道的,听到曾长卿这么一问,几人都沉默了一番,因为他们确实不知道真正的凶手是什么人。
“都不说话了,是不是就是默认了?”
陈金发问拓跋贞道:
“这位姑娘,我且问你,我这师侄的武功比你如何?”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拓跋贞还是如实回答道:
“他的武功,远在我之上。”
陈金发道:
“不错,我师侄的武功,远在你之上,刚才你们交手之际,我们师侄处处忍让,如果他真的有杀心要杀你师傅,那么再杀一个你又有何妨,但是他却没有这么做。这难道还说明不了问题吗?”
“说明什么?”众人当中有个人脱口问道。
陈金发道:
“这看不出来吗,他根本无意于你们为敌。再说了,姑娘,今天在城楼下时,他还出手救过你,犯得着用来杀你师傅吗?我们与你师傅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干嘛要杀他?”
曾长卿道:
“不管怎么样,刚才就是你们在与我爹动手,这个你们赖不掉,不是他,你们又说不出别人,那就只能是他。”
张宣在一旁瞧的心急,本想插手进去,但是想到刚才这一下子怎么会让老爷子丢了性命,完全想不通。走到老爷子身边,去探鼻息,摸脉搏,当真是没有一丝活着的迹象。
刚才他与高凤麟缠斗时,招式稳健,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接下高凤麟这一掌怎地就死了,这当中一定有蹊跷,忙叫道:
“拓跋姑娘,三位仁兄,你们暂且动手,这事有蹊跷,我们暂时罢斗,先察个明白再说啊。”
拓跋贞喝道:
“这是我们亲眼所见,哪有什么蹊跷,你想为他开罪也不用这般侮辱我们的眼睛。”说话间,手上招式又加快了许多,高凤麟不去还击,只依仗高明的轻功将四人的进攻都一一闪避了过去。
张宣也是心急如焚,刚才那一下却是是高凤麟打的,这个是怎么都逃脱不了的,可是,这个结果却非常的不合常理。见四人疯一样追着高凤麟打,便也上前去,意图将他们分开来。
刚刚加入进去,就听见不远处传来阵阵脚步声,张宣瞥眼望去,尽然是一群与他们同样服饰的弟子围了上来,领头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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