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表面也变得柔软,人只要踩在上面,就一定会留有脚印。
看着地面杂乱无章的鞋印,王东生顿时头大如牛,不是一个女人吗,怎么有那么多脚印,章鱼精还是蜘蛛精啊。
算了,懒得管她,像这种没品的女人,就该让她好好转悠转悠,等她累得爬不起来就会好好反省反省。
院子里,老满不知从何处搞来几根腰粗臂长的木头,堆在院子里拿美工斧在一阵劈砍。还别说,他的力道准度掌握妙到巅毫,一斧下去,就将木头砍成两段,被削的两面平整光滑,比电锯锯出来还要漂亮。
“老满这干啥呢?要修房顶吗?”整座院子都用木头砌成,王东生自然而然会以为是屋漏。
“我这房自建成一来,从来没有漏过破过,哪里需要修啊。”老满说完,头也不回,继续捣鼓着。
“那是作甚?”王东生疑惑不已。
“告诉你,让你心里有个底。我想做木偶!”老满也不打谜语,非常坦白。
“木偶啊,是那种提线木偶?可是那只需要很小一块,没必要整那么多吧,你想销售?”王东生为了突显老满准备的木头数量,用了非常夸张的比划手势。
“问那么多干嘛?!我想揍你,你信不信?”老满很不耐烦,拿起斧头作势要砍他。
“信,信~~!”王东生被那锋利的斧头吓了一跳,连忙摆手。
继续看老满摆弄了几分钟,王东生渐渐失去兴趣,连连哈欠跑着睡觉去了。
在千里巷的某个角落,蹲着五个女孩,她们相互依偎,相互照应。
“小庆,你说我们会不会死啊?”邓海英仰头看天,月黑风高,侧头倾听,虫鸣蛙叫,再看看四周,漆黑一片,只剩下她们几个女生挤在犄角旮旯里,饥肠辘辘,鬼火游荡,止不住的颤抖。
“呸呸呸,怎么可能?!我们一定有办法摆脱这该死迷宫的。”张小庆如今也迷惘,只是她性子烈脾气倔,在别人面前,她就是定海神针,她一定不能乱。
“到底哪个王八羔子设计的巷子?让姑奶奶知道了,一定不会轻饶了他!”徐蕾他们从晚上七点一直奔波到现在十点半,走得精疲力尽,腿都断了,却还是没能绕出巷子见着人影,心里早憋了一肚子火气,将王东生骂了个底朝天,连带着设计巷子的人也不放过。
“谁能来救救我啊,呆在这个鸟不拉屎,没网没电的地方,很悲催的有木有?!”郑楠楠掏出手机,一点信号都没有,根本不能电话求助。
“徐蕾,你的电信也没信号吗?”张小庆不信邪,抓住一丝希望。
“没有,要有我早打电话喊人了,还呆在这狗屁地方啊!”徐蕾靠在墙上,一脸郁闷。
“哼,要不是你不信千里巷的威名,咱们能来这地方吗,都怪你~!”张小庆把怒火发到徐蕾身上,隔着其他几个女生与她对骂起来。
“还恬不知耻地怪我?!始乱终弃也编的出口?那么不害臊,你瞧瞧你,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要脸蛋没脸蛋,就你一,不甩你甩谁?!”徐蕾发起飙来,什么脏话都敢往外蹦跶。
“你人不大,口气挺大的,谁没胸了?谁没屁股了,谁没脸蛋了?啊!你找屎是不是!”张小庆不甘势微,张口回骂。
“哎呀,你们都别吵了!现在什么时候,还吵?”邓海英夹在中间,实在忍受不了两个人针锋相对的脏话,捂着耳朵叫喊着。
“哼。”徐蕾大骂之时,消耗了大量体能,现在停下,立即肚子咕噜乱叫,为了保持能量,她决定暂时罢战,下次再找机会找回场子。
“切。”张小庆扭头撅嘴。
“我们这样要呆到什么时候啊,要是一直没人经过,那我们是不是就要饿死啊?”刘碧娣紧环着邓海英手臂,低头画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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