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饱喝足,付费走人。
几个女生横扫饥饿,重振雌风,叽里呱啦嘴不停歇,肆无忌惮地发扬一个女人三只鸭的传统。吵得王东生头晕目眩耳鸣口哑,只觉天上到处是蜜蜂苍蝇,赶都赶不走。
她们激烈争辩的话题,无非三大种类,男人情感,明星八卦和美容时装。都是王东生所识所晓的偏科冷门,除了男人的感情他有绝对发言权外,无一插得上嘴。
再次进入千里巷,几个女生浑身激灵颤抖,手挽手肩搭肩,对于这里的恐怖,她们深有体会,如今重温噩梦,吓得肝胆俱裂。王东生可不会不放过嘲笑她们的机会,一个劲得忽悠诈唬,谎称自己也迷了路,不过,却被她们联手打压,施以极刑,他不得不告饶缴械,在前乖乖带路。
徐蕾自觉也算个宇宙无敌极品魔少女,竟被区区小巷吓坏,暗自往墙上踹了几脚,踢得脚趾头都肿了,觉得有些得不偿失,也就不做傻事,暗地里蓄力,趁着晚上没人,偷偷撒泡尿污染环境倒是可以。
“金床玉枕蚕丝被,享受绝对舒适的睡眠环境,前有河渠照明月,后有龙山映苍雪,早上起床,东边旭日冉冉升起,几缕阳光穿过窗柩照射在脸颊,这是一种多么美妙的诗情画意。”
推门而入,走进院子,王东生自吹自擂起来。
别见一番园景,几个女生视野顿时豁然明亮,庭院的布景充满怀旧气息,木制的凉亭阁楼,宛若穿越古代跻身王侯将相之苑榭,那种古风环绕的感觉,让她们忍不住尖声大叫。
嘈杂的声音响彻小院,惊得刚归来尚未回房的秋香驻足观望,她站在二楼阳台,俯视看去。
那群女生却并未发觉,一个个喜不自禁情难自控,东奔西走沾花惹草,那株长相奇特的莫岚鬼域花被张小庆摘下花冠,捧在手心,那颗环形圈草被徐蕾硬扯开来,摆弄成香奈儿的品牌标志,邓海英见鱼心喜,手指头划拨着水潭,惊动着里面安逸的金丝鲇鱼。
她们种种形迹,在秋香眼里如若侵犯破坏,一张俏脸极度阴沉,正酝酿着一股滔天的煞气。
王东生无意间瞥向二楼秋香的房间,却见阳台上秋香脸色铁青,原本宛若星辰的眼眸变得血腥剧烈,就要将望见的一切撕裂一般。
他暗道糟糕,这个恶婆娘不似无端发怒,应该是谁或挑衅或无视的做法激怒了她。
“别玩了,赶紧回去睡觉。”王东生朝玩得不亦乐乎的女生吼道。
她们立即顿住,举头望去,眼里饱蕴惊疑不解,以及一丝惶恐担忧。
可遂即她们就看到了二楼阳台的秋香,即便一身简单的运动装,也难以掩饰那股与生俱来的气质,柳叶眉,樱桃嘴,瓜子脸,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肤,这一切,让身为美女向来骄傲的张小庆都有些嫉妒。
只是,这张绝美的脸,此刻染上了一层寒霜,冰冷得骇人。
“老师竟然金屋藏娇”
有这个想法的或许是张小庆,或许是徐蕾,亦或许是邓海英。
秋香见她们几个变得木讷老实,她才收回心神,扭头回了房间。
二楼有四间客室,王东生秋香占了两间,还剩下了两间,只是这两间很久没人住,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香樟木制的墙壁因为受潮开始发霉,老旧橡木床上随意铺着一张破烂发黄的被子和水洗得惨白的枕头。
这些女生一见房间如此不堪,顿时心生懊悔嫌弃之意,房间老旧脏乱,她们几个都是爱干净的女生,根本接受不了。
“我不住这么脏的房间。”徐蕾小嘴一弩,双手交叉胸前,侧身说道。
“哼,还说金床玉枕蚕丝被,根本就是忽悠瞎掰,欺骗感情。”张小庆记得老王刚开始吹擂的句子,立即揭穿反驳。
邓海英几人脸色黯淡,显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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