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昱沉默了,毛毛是阿邦养的一只猫,他见过一人一猫的相处,那种和谐亲昵的画面很美好。
“帮我推掉明天一天的行程。”宋子昱说完就挂了电话,车子在寂静的街道卷起一地的落叶。
回到住处,何文洗了澡就坐电脑前看股市走势,方军倒了杯牛奶放旁边,然后挑了把椅子坐下来把何文的一只手从键盘上拿走放在手中给他剪指甲,有些事做起来只会越来越熟练。
“方军,《持爱》的片酬80万应该算是同志电影当中比较不错的了吧?”滚动着鼠标滑轮,何文唇角微掀。
“嗯,不错了。”哔哔剪指甲的声音伴随着轻微的咔嚓咔嚓声中,方军抬眼去看男人白皙的脸颊处微湿的发梢,忍不住凑过去亲吻了一下。
痒痒的触感从那处蔓延,何文轻笑出声,将视线从电脑挪开,调转身体面对方军,而后将另一只手放到对方手中。
看着方军低垂的眼睑和微抿的唇,往往这时,处于沉静状态的英俊青年五官柔和,非常耐看,何文抬起脚蹭着青年腿·间的部位,手伸进对方睡衣领口肆意的揉着胸口的皮肤,刚修过的指甲很平整,来回刮着逐渐硬·起的地方,又拿指腹用力按压。
“明天你有个镜头要拍,需要露出上半身,不能有嗯轻点”
一丝邪气的流光从眼底划过,何文吸住方军柔软的唇瓣,将他的所有话语吞咽。
第二天一早,《持爱》剧组就已经开工,这次的拍摄现场是在狭小的房间,也就是路冬(何文饰)的住处。
一张单人床上交叠着两具身体,略显陈旧的格子被只遮住了上面之人腰部以下的部分,露在外面的是线条秀美的脊背和少年特有的柔韧肌理,迷离的灯光打在上面,周围拿着白板的工作人员看的眼睛都直了。
何文躺在下面,闭着眼,苍白的脸颊染上潮红,湿漉漉的发丝贴着额头,浅色的嘴唇因为难受抿紧,而躺在上面的是石枫,细长的双眼微眯,脸上溢出薄汗,几分挣扎和忍耐。
这场戏是路冬在工友的婚礼上醉酒不醒,而辰泽唏则是接到电话赶过去,将喝的迷迷糊糊的男人带回去,在看到男人躺在床上扯着自己的衣服不停的说热时,辰泽唏内心被禁锢的情感如涨潮般蜂拥而至,他的理智瞬间被击溃。
摄像机对准的是石枫的后背跟何文的脸部特写,只是一场床戏,从早上八点多到十点多,叶淮不停的喊卡,“石枫,你在演僵尸吗?是做·爱,不是赴刑场,只不过让你做操进去的动作,又不是真操,你绷着脸干什么?”露骨直白的话语让女工作人员个个脸红的滴血。
“还有你,何文,你一上午都摆着那张快睡着的脸,要不等你睡够了再继续?”叶淮嗓子快气的冒烟了,镜片后的眼睛凌冽如刀,旁边的助理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
“床·戏不是两根铁棒相互摩擦,要有情·动。”何文的声音放缓,有几丝挑·逗的意味:“可以是爱情,也可以是情·色。”
何文说着就抬起腰部放肆的撞了一下戳在他腿·间的硬·物,狼一般的视线:“没有情,怎么动?”
下·身火热的部位被这样一撞,更是·硬·的发·胀,石枫的脸刷的红了,原本严肃的表情也为之一变,不自在的掀开被子下床,黑色内裤前面绷的很紧,顶端更是有些粘湿,让工作人员都不好意思的偏开视线。
他走过去拿了大毛巾裹在腰部,站在叶淮面前,平静的与他对视,“叶导,我做不来那种疯狂的动作和表情。”
叶淮嗤笑一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在所有工作人员的注视下伸手捏住少年腿·间的器·具,“能硬不能操,石枫,你已经成年了。”
石枫闷哼一声,身体僵硬的瞪着叶淮。
“叶淮,找个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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