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要学一个月。除非有特殊情况,要不然都按着这个时间学习。
“二丫姐。”
早会完毕后,许梅子就凑过来甜甜的喊了一声。
许南南看了她一眼,“许梅子同志,在矿上还是喊我许干事吧。”
她刚进会议室的时候,就看到许梅子了。还有点儿惊讶许梅子考试的能耐,后来听了介绍之后,才知道是学徒工。不过许梅子这初中没毕业也能考上学徒工,这学习能力还是不错的。
当然她和老许家人可没啥交情,自然也不会和许梅子有什么感情。这许梅子就和她妈刘巧一样,笑里藏奸,她可不和这样的接触。
许梅子没想到许南南竟然这么不讲情面,见其他人看过来了,她红了红眼睛,“可你是我姐,我就想着和你打个招呼”
“许南南同志,你这也太过分了,咱们才刚来,有必要摆谱吗?”说话的是工会的吴剑,刚许南南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他可听说了,工会这边之前都抢着要这许南南呢,他都没看出来这人哪里好了,一个女人,年纪还小,能干啥啊,还欺负人了。
许南南挑眉看了看他,戴着眼镜,留着三七分,时下流行的小白脸,不,小年轻。除了他身上那身蓝灰色的工装,浑身上下没一点让她觉得顺眼的地方。
“吴同志是吧,你哪只眼睛看我摆谱了。”许南南不卑不吭道。
啥年代啊,还想学英雄救美呢。
吴剑觉得许南南实在太固执了,太没有包容心了,一点也不符合工人阶级的形象,“许南南同志,刚刚许梅子同志喊你姐,你却责备她,让她改口,这不是摆谱吗。你是瞧不起一线工人吧,工人阶级是平等的。”
“打住,我让她改口,错了吗。这要是哪个主任是谁的大伯啊,哪个科长是谁的舅舅啊,这瞎喊,那咱这是国家的铁矿呢,还是谁家的产业呢。我让她改口错了吗,在矿上来了,就要遵守矿上的规矩,刚刚矿委上课的时候你合着没听课吧。没听我就再和你补充一点,公私分明,记住没?”
吴剑说了几句话,许南南直接回了一大串,愣是把人说的脸红脖子粗的。
旁边的工友们看到了,偷偷的捂脸笑。难怪人家工会的要许南南呢,你这工会的还说不过人家一采购科的,以后咋给人家工人做思想工作呢。
朱芳走了过来,“咳咳,这干什么呢,刚不说了吗,自己好好看看资料,明天开会的时候大伙都要发言的。还有啊,这是哪个部门的同志,怎么还哭鼻子呢。年龄到了没啊,咱这可不养奶娃娃。”她是这次矿委安排带新人的,所以很有几分说话的底气。
这会儿可一点面子都没给许梅子,直接点着她这边问。
“这是许梅子同志,生产部那边的,技术学徒。”旁边有个小年轻道。
“生产一线的同志,就更应该坚强勇敢一点了。咱矿上的女同志都是能顶半边天的,可不是喜欢哭鼻子的。要再哭,咱就商量商量,看是不是要多学习一阵子再下去啊。”
许梅子顿时变了脸色。
在矿委这边学习,可一点技术都学不到的。等她下去学的时候,师父都教后面去了,谁还会重新带她啊。
而且这边是啥时候去了岗位上,才开始算工龄,到时候可就错过转正的时候了。
许梅子是个聪明人,脑袋很快就转了一遍,算出了利害得失。
“许干事,朱干事,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以后保证认真学习矿上的规章制度。”她一脸真诚的道歉。
朱芳带头鼓掌,“好,知错能改,咱给许梅子同志鼓掌。希望大家做好监督工作,下次可不能再犯了。”
其他新来的工人都鼓掌,看热闹。
这丫头咋这傻呢,才来就挨批,这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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