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你竟也敢对她下狠手?(第2/3页)  铁夫藏娇(十里良禾慕秋桩)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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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皇后怒不可遏,一个是她的亲生女儿,一个是她夺位的养子,手足相残,这是她最不能忍的,“恒儿,别忘了你的身份!萱儿好心好意地来告诉你实情,你竟也敢对她下狠手,有朝一日,你是不是连母后也敢下手?”

    容恒冷静了许多,老实磕头认罪,“当初若不是有您,儿臣只怕早命断冷宫,母后待儿臣恩重如山,儿臣不敢忘!”

    皇后下定决心,早给他一个教训,厉色未减,道,“本宫已失去馥云,难不成你还要把悠云从母后身边夺走?”

    容萱与太子一听,登时失了脸色。

    长公主早猜景睿和馥云性命堪忧,可她根本没想到,这一日竟来的如此之快。

    她顿觉天崩地裂般,百般不愿接受,哭吼着扑到皇后脚下,抱着她的腿,誓要问个究竟,“母后,您撒谎是不是?儿臣可以救景睿和馥云的,只要再给儿臣几日时间!”

    皇后一个恍惚,险些站不稳,她何尝不心痛,可馥云和景睿肆意妄为,皇上如何容得下他们?

    她仰头,痛苦地闭了闭眸。再睁开,眼底已是一片清明,“悠云,你别难过。母后刚得来的消息,卫将军派去护送的人,一路上馥云和景睿虽吃了不少苦头,但至少性命无虞,是皇上派去的人办事不利。说是遇上山贼,无一生还!”

    遇上山贼,这幌子也不编得真实些,有谁会信?

    长公主泪眼汪汪,哭得忿了气,她终究想不明白,“父皇他怎就那般狠心?景睿替他做了多少事,为何他从不看在眼里?他不是最疼馥云的么?馥云已被毁了清白,难道还不够惨么?世间有他那样的爹,真可悲!”

    皇后听她越说越大逆不道,忙蹲下来捂住她的嘴,眼角透着凌厉之色,“悠云,你住口!这天下都是皇上的,骨肉相连,他何尝不愿保住他们?可景睿和馥云那是叛国通敌。便是护送回京,他若不降旨褫夺景睿的驸马之位和馥云的公主之位,如何堵的住天下悠悠众口?他们横竖活不成,死在路上,是他们最好的去处!”

    长公主头痛欲裂,心头被刀子一刀一刀地剐着,痛得她难以呼吸,“母后。儿臣究竟造了什么孽,老天爷要那般对待我?景睿和馥云纵是有天大的错,难道连个墓也立不了么?馥云她还是个姑娘家,如今她命丧山野,你叫她到了黄泉路上,如何投胎转世?”

    到底是生身女儿,皇后何尝不心疼?可她又能如何?

    她忍泪,妆容仍一丝不苟,眉宇间透着杀气,“若不是卫良和逼得景睿和馥云癫狂,他们又何至于落得如此境地?悠云,你就别再对他心存旧情,那种人一旦陷入情网,便拔不出来了!如今,大盛的江山还得靠他守着,你就省点心。别去招惹他们夫妻。宸王一复出,你没瞧见有多少大臣闻风而动?咱们娘儿俩唯有助你太子哥哥守住东宫之位,谁还敢欺负咱们?”

    容萱听着皇后的话,只觉心如刀绞,但走到今时今日,她早知此生与卫良和算是有缘无分了,“儿臣听母后的便是!”

    可太子瞧着心神不在,显然没有听进去。

    北定大将军精忠报国。劳苦功高,太子体恤卫老夫人与卫夫人,特请旨前往侯府慰问。

    皇后一听,又少不得勃然大怒。

    时至十月初,京都开始转凉,昼夜温差大。

    晨间,神侯府,蒲良苑。

    贺桩已有六个月身孕。小腹挺得明显,行走间也变得迟缓,脚也浮肿。

    卫老夫人终是不放心她一人住在神侯府,卫府由白氏掌家,她也不担心,索性搬了过来。

    贺桩醒得早,早饭过后,清莲正给她捏脚。瞧着她圆鼓鼓的小腹,不由抿唇偷笑,“夫人,奴婢听说,下盘圆的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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